“哦，对不起。”陈纪衡很没诚意地道，“
失手
。”血腥气弥漫在空气当中，陈纪衡低头端详那道伤痕，伸出舌头舔净那里
血。幸好伤口并不深，血也不多，只是真把孙建军吓得够呛，连声哀求：“错陈纪衡，他妈真错。不是人，你饶吧……”
刀尖转而向下，挑起孙建军松松垮垮裤子，轻轻拉下去。小孙彻底,bao露在空气中，孙建军双腿并得紧紧地，可
点都遮挡不小孙同志。气得孙建军都想骂人，你说这玩意它怎
就长外面？怎就不长里面呢？
“废吧。”陈纪衡道，“废你就老实。”
“啊——”孙建军狂吼声，大叫到，“再不行不行啊，不敢行吗？真错，陈纪衡，知道错，再也不敢！”
陈纪衡冷笑，拿着刀在腿间危险地比比划划，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手。
愿，是不是？”
“对！对！”孙建军连连点头。
陈纪衡用种奇怪目光凝视他半晌，问道：“孙建军，你有心？”
“啊？”孙建军皱紧眉头，没听明白。
幸好陈纪衡也不用他回答，自顾自笑，道：“这也不重要。没关系，像你这种人，有心没心都样，无所谓，关键是有没有——它。”说着陈纪衡恶意地碰碰孙建军两腿之间。
孙建军怔，随即吓得“嗷”地大叫声，再也装不下去，高声嚷道：“快把放开你个大变态！你他妈碰下试试看？灭你十八代祖宗！”眼前寒光闪，是把小刀，他大惊之下下子把剩下话憋回去。
小刀是陈纪衡从盒子里拿出来，不长，但很锋利，刀锋寒气森森，逼得孙建军腮边直起鸡皮疙瘩。他动都不敢动，抖着嘴唇叫道：“拿开，你快把它拿开！”
陈纪衡握着刀柄，沿着孙建军身体轮廓渐渐向下，从喉结到肩头，从肩头到心口。
“这间地下室就是给你准备，只不过以前没有让你进来过。曾经幻想过很多次，怎把你绑在这里，直干你，让你几天几夜都下不床。”陈纪衡半眯着眼睛，似乎沉浸在那种无边想象中，“真过瘾，十分过瘾，真想就那做。只是，见到你之后，又回忆起十年前你陪着样子，居然舍不得。孙建军，居然会心软，你相信？”他手腕抖，刀锋在孙建军胸前划出道血口。
孙建军恐惧比疼痛更加鲜明，“啊啊”狂喊出声，眼泪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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