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建军咽
有谁能把“自慰”这两个字说得如此明目张胆理直气壮?又有谁能在说出这低级猥琐下流话时,脸上依旧严肃认真仿佛是在做z.府工作报告?
孙建军不由自主倒吸口凉气,然后把自己噎到——个变态想法果真不是个正常人所能揣测。
陈纪衡含笑眼睛凝视着孙建军,柔声细语地道:“当然,们以后可以起看,毕竟这种事情也是需要总结经验水平步步提高。”
孙建军拍桌子怒吼:“提你妈头!快点把你那点花花肠子都掏出来!”
陈纪衡端起天青色薄得几乎透明茶杯轻轻啜饮口,仔细品品滋味,道:“比春茶差点。”
孙建军路车开得风驰电掣,差点闯红灯,“吱”地停在停车位上,急匆匆冲进去。女服务员在他身后溜小跑,到底还是没来得及提前给客人推开包厢门。
孙建军双手叉腰气壮山河横眉立目掷地有声:“陈纪衡!你他妈到底想干什?!”
陈纪衡倒着茶水动作顿都没顿下,眼皮不抬地道:“你该把门关上吧,咱们俩事,让外人听见不好。”
孙建军倏地回头,服务员及时关上门,立刻消失。
孙建军大步流星走过来,重重坐到陈纪衡对面:“好,来,什证据,摆出来看看。”
“少他妈废话!”孙建军很不耐烦。
陈纪衡只好暂时放下茶杯,从那个破旧皮包里拿出摞A4打印纸,摆在孙建军面前。
孙建军拿过来看时,只见上面清清楚楚地表明他和那些z.府中层们所有灰色交易记录。某月某日几点几分,在哪里哪里,送多少钱什礼品,取得怎样利益。
孙建军越来心越凉,有很多他自认为做得十分隐秘,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可如今笔笔列在这里,比他自己记忆都清晰明。
孙建军手发抖,额头微微见汗。这不是小事,不仅仅关乎他个人荣辱和公司前景,更牵扯太多z.府*员利益前途,随便扔出去张都够那些人喝壶。他们完,他也就完。
陈纪衡缓缓地道:“急什。”说着,给孙建军倒杯茶,“刚上市秋茶,极品毛尖,你尝尝。”
孙建军抱着胸冷笑:“别跟玩这些没用,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他眉梢动,想起件事来,“不会是,那天喝多……照片吧……告诉你陈纪衡,拿那玩意勒索没用!小爷皮糙肉厚机枪都打不通,怕你那点不入流手段?那都是小爷玩剩,你用不着给看,直接发网上去,记得把图像P得美观点,小爷不用拍果体艺术照。”
陈纪衡瞅他眼,直起腰:“你觉得会用们两个滚床单照片要挟你?”
“哈。”孙建军干笑声,“你跟说你当时没录像他妈都不信!”
陈纪衡点头道:“录像。”孙建军咬牙。陈纪衡忽地笑:“不过不会给任何人看,只留着自慰时候增添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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