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建军眼看见那瓶商标熟悉润滑剂,哀叹声闭上眼睛。拉倒吧,越挣扎那个犊子越有兴致,就当自己死,你他妈就*尸吧!
他副破罐子破摔打死不配合模样,忽觉下面又痛又痒,又痒又痛,把眼睛睁开条缝看过去,操!气得孙建军眼前黑差点晕倒——陈纪衡指尖捏着根小刷子,正下下刷他两腿之间。
边刷陈纪衡边慢悠悠地道:“孙建军,你问这十年是怎过来,现在告诉你……”
“呜呜……”告诉你妈个头啊啊!靠你别用那玩意刷行不啊啊啊!孙建军不想有反应啊,可是有没有反应他说不算啊,他那个小兄弟不争气啊,被挑弄两下就立起来,精精神神,兴致盎然,顾盼自若。
陈纪衡用小刷子蘸上大坨润滑剂,上下地涂在孙建军竖起小弟弟上,口中道:“你尝过天累死累活吃不饱饭
陈纪衡当然不肯就这放过他,这个场景他已经肖想十年。说实话陈纪衡自己也说不明白为什对孙建军有这强烈偏执,总之三个字:放不下。他每次紧紧关上洗手间门,大口嗅闻旧衣服上味道时,就不可遏制地想象各种各样干孙建军情景。
想象过太多次,以至于每个细节每种感受每下反应都那样清晰那样准确,仿佛他们曾经辗转反侧,起欲仙欲死。以至于有时候陈纪衡在发泄过后迷茫和空白之中会怀疑,是不是他们真做过。
爱他?绝对说不上,他只是想上他,想得发狂,从骨血里往外焦躁难安,好像在体内潜伏着只野兽,只盼着有天咆哮而出,冲天而起。
这天终于到来。
陈纪衡不着急,他有是时间,他下下极富耐性地、优雅地、不急不慢地舔舐,从耳垂到脖颈、从锁骨到胸口。不可否认,孙建军这十年确没闲着,身体保养得那叫好,皮肤是标准小麦色,肌理细腻,线条流畅,尤其是窄窄腰身。
陈纪衡手正卡在那样柔韧腰身上,舌尖也流连到那里,在肚脐处来回套弄。
孙建军身子发颤,嘴里发出“呜呜”叫声。他真想脚把身上这个混蛋踹下去,谁知陈纪衡胳膊太有力,简直像两条铁钳,牢牢地按住孙建军大腿。
陈纪衡卡在他分开两腿之间,这个位置很好,那两条修长腿完全失作用,要踢踢不着;要顶,顶不动;也就剩下夹。偏偏孙建军还不敢夹,他毕竟也是情场老手,这个时候你用力夹,那不是反抗,那是发骚。对方会立刻精虫上脑,把你干得哭爹喊妈。
孙建军咬着塞口器,心里彻底泄气。完,他想,今天算是完,这百来斤只怕要交待。他记起那杯酒,他奶奶这小子居然还有预谋,自己不长眼睛看错人。陈纪衡,陈纪衡!你他妈给等着,老子不死,早晚报这个仇!
他正胡思乱想,陈纪衡脱下碍事长睡袍,随手扔到地上,又从抽屉里找出两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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