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纪衡倒两杯酒,递给孙建军个。孙建军打趣他:“你不是不喝酒?”
陈纪衡道:“今天可以例外。再说,喝过,你忘,五粮液。”
“哦,对。”孙建军笑。老朋友就是这点好,随便提起样东西,彼此都会心领神会,用不着多说。那是他们初次,这回也算是初次,说起来还挺有纪念意义。
孙建军举起杯子,和陈纪衡轻轻相碰,“叮”地声,同时倾入口中。然后孙建军把酒杯放在茶几上,对着陈纪衡挑眉,张开手臂道:“来吧。”刚说完这两个字,他猛地觉得头晕,迷迷糊糊,似乎是喝醉。但又不太可能,杯,喝醉?
孙建军下意识地晃晃脑袋,冲着站在面前陈纪衡开着玩笑:“怎……迷糊……,靠你这不会是假酒……”
灯,顺畅得令人心情愈发愉悦,似乎预示着接下来会有更美好时刻。
两个人进家门就吻上,你脱外套脱你外套,陈纪衡胡乱地拍在墙上,按开门厅灯。橘色光芒下子映得半室通亮,另半仍隐在黑暗里,引诱着人们去犯罪。
孙建军是此种老手,如何脱衣如何前戏如何挑逗如何亲吻如何令对方放松进而打开身体,按部就班头头是道。只是他把手探向陈纪衡后臀处时,却被对方把抓住。
陈纪衡眼镜已然摘下,目光毫无遮挡,直落在孙建军眼底,他问:“你想上?”
孙建军点不犹豫:“当然。”
陈纪衡说什,又似乎没说,他放下空杯动作在孙建军看来片朦胧。孙建军张张嘴,还想开口,眼前黑,就什都不知道。
估计也就分钟,或许更久,总之孙建军觉得自己只是小憩会,打个盹,然后醒来。
他醒来时发现自身强烈违和感,别扭,明明是躺在床上,但还是别扭。他用力摇摇头,彻底清醒过来,终于发现自己哪里别扭。他两只手臂高高举过头顶,都被拷上!
孙建军个激灵差点喊出声,再动动发现自己身上赤裸,只在腰间搭
陈纪衡瞅着他,慢慢地笑,这个笑含义不明。
孙建军反问道:“你不会是……想上吧?哈哈,哈哈。”他像想到个天下最可笑笑话。陈纪衡沉吟片刻,忽然后退步,道:“觉得们有点太性急,不如先喝杯培养培养情绪?”
孙建军无可无不可地耸耸肩:“随便。”他明白陈纪衡只是找个借口拖延时间,不过他不在乎,第次嘛,都会有点不适应。不过无论如何那不是个问题,没有讨论余地,当然是他上陈纪衡,这还用问吗?
陈纪衡打开电视旁柜子,拿出瓶酒和两个空杯,对孙建军摇摇:“这里只有这个,你别挑。”
看上去是瓶红酒,孙建军也想到他这里肯定不会有什好酒,顶多算是个能入口,他大大咧咧坐到沙发里。沙发样式挺古怪,显得笨重,可坐起来意外地舒服。不是那软,也不算太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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