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陈纪衡定定心神，“有点头晕。”
陈馨点点头：“你已经是第
啦，只要保持下去就好。”
这已经是性格冷淡
妹妹能想到最贴心安慰话，陈纪衡道：“
知道。”陈馨喝完水回屋学习去
。陈纪衡坐在桌边，望着面前卷子发呆。
好不容易熬到11点，妹妹房间门缝透出灯光熄灭，陈纪衡装作要睡觉样子，也把客厅灯关，穿着衣服钻进被子里。
时间分秒地过去，卧室里依旧传出陈父陈母聊天声。陈纪衡急得身透汗，闭着眼睛，只盼着孙建军他们改变计划，千万别去偷材料；又盼着罗成只是
“第三次，这次公安介入。”
陈纪衡猛地抬起头来，失惊叫道：“报警？”
陈父看儿子眼：“这
大事当然得报警。次两次还能掩住，次数多谁能捂得住？听他说，逮到个，交代今晚会来，公安们都去材料场。”
“咣当”声，吓陈父陈母跳，转身见陈纪衡撞在桌角上，桌子撞得歪在边。陈母嗔道：“这大个人还毛手毛脚，快去学习，别磨叽。”
陈纪衡心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把抹布扔回去，躲在厨房里偷听。
着摆手：“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啊老陈……走，走……”
陈父扶着他跌跌撞撞走向门口，嘴里道：“回去好好睡觉，明天切都会好。路上小心点，回去问弟妹好。”
“小心，怎会不小心？……”罗成咧嘴笑，样子却像哭，“老陈真后悔…真后悔啊……”
陈父直把罗成送到楼下，半晌才搓着手回屋，道：“真冷，今天可真冷。”
陈馨和陈纪衡默不作声地收拾碗筷，陈母慢慢站起身道：“行你俩赶紧去学习吧，来。”
“你怎知道？”陈母问。
“刚才罗成说，要不然他怎会心情不好，不过他也只是猜测，看公安忙活来忙活去估计差不多。要不然，他们有行动，能告诉他？他是怕公安查出来他往外带过东西卖钱，恐怕科长这个位子保不住。”
陈母歇够，去洗手间洗漱，边走边道：“他天到晚不务正业，活该教训教训。”
“自己路自己走，也就劝劝。”陈父说着走入卧室，关上房门，剩下陈纪衡个待在客厅里，冷汗涔涔。愣在当地站好半晌，忽听身后有人叫他，回头是妹妹陈馨。
陈馨出来喝水，见哥哥脸色不对，问道：“你生病？”
“来来。”陈父接过妻子手里菜，端到厨房。
陈纪衡和陈馨对视眼，陈馨拎着书包先进屋去，陈纪衡帮父亲擦桌子。
陈母在医院累整整天，腰都快折，也实在没精神干活，便由着陈纪衡忙活，随口问陈父：“他又怎？瞧着气色不大好。”
陈父道：“还能怎着，材料又被偷呗。”
陈纪衡心头跳，擦桌子手慢下来。陈父陈母专心聊天，谁都不注意。陈母道：“好像，好几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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