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草觉得特有面子,仿佛请客不是孙建军,而是他,紧着张罗加菜加酒。他是和孙建军在小旅馆玩过炮才来,在床上叫得极浪,把孙建军伺候得佛出世二佛升天,差点从不愿意来。终究还是想起老大罗赫,无论如何不能放他鸽子,只好勉强穿好衣服,也没退房,说好喝完酒还要回去。
也不知是因为刚刚爽过还是今天快活,田草格外地兴奋,挨个敬酒,连喝水陈纪衡也不放过,脸上红艳艳得好像全世界阳光都洒在上面。
酒喝得越来越多,田草也越来越放得开,干脆坐在孙建军大腿上,扭着腰和他抱在起。随着众人连声起哄中,俩人来个绵长深切吻,气氛顿时热到爆棚。
罗赫酒量大,喝多少也能保持几分清醒,他望着胡闹堆人失笑。瞥间瞧见没喝酒陈纪衡,整个人陷在角落阴暗里,只有眼镜反着光,挡住大半边脸,看不清是什表情。
此时陈纪衡突然记起孙建
“嗯嗯。”罗桥拎起书包,对大家道再见,依旧被他哥送到门口,打车回家。
罗桥走,大家来精神,商量好似起身把孙建军和田草团团围住,张牙舞爪:“说!干什去?怎才过来?”
“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田草抿嘴笑,低着头不吭声。孙建军搂着他肩头,对着大家摆手:“哎哎哎,行行啊,别把咱寿星老给吓着。”
“呦——”有人笑着拖长声音,“你倒是护犊子,们饿半天,说两句都不行啦?”
来,更是难以忍耐。只不过碍着罗赫,谁也不敢跟罗桥抢吃,只好把怨气都发在迟到两个人身上。
“干什呢这是,田草不来,孙建军也不来。”
“谁知道啊,有没有搞错,这都半个小时都。”
“哎呀都要饿死。”……
陈纪衡不愿意当“外人”面说孙建军不是,只沉默地等着。罗赫根本不在乎,眼睛盯着弟弟,个劲地道:“多吃点,学习太累。反正也是你孙哥花钱,没事。”
“说什说呀。”孙建军神神秘秘地道,“们俩呀,是有重要事情要做。”他故意把最后个字说得很重,田草扭捏着,锤他拳,羞涩得仿佛新出嫁小媳妇。有人怪声怪气地学:“重要事情,要做——”
大家笑成团。
只有陈纪衡不吭声,直盯着田草泛红面颊,和水汪汪眼睛。
不大会,罗赫回来,孙建军叫过服务员,好菜好饭叫桌子,外加两箱啤酒,说好今天不醉不归。
只有陈纪衡不喝酒,要来两瓶矿泉水。
罗桥连连点头,又往嘴里塞个大饺子。
其他人脸哀怨。
堪堪又等十来分钟,包厢门终于开,孙建军搂着田草大咧咧走进来,对着大家招手,伟人似朗声笑道:“哎呀不好意思,们来晚。”
“那走吧,你去结账,们正好吃完。”有人开着玩笑。
罗赫摸摸弟弟头:“吃饱没?回家去好好写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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