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秒,门铃忽然响起来。
“先生,免费夜宵需要吗?”
“好像没有,”岑安把衣服收紧些,靠着他回忆道:“法力不算强,资质也很普通……唯值得庆幸,大概就是直没有被妖怪们吃掉吧。”
在遇到叶肃之前,他逃跑几乎五百年,不是被追杀就是被诱捕,但最后总是能侥幸逃出去。
“等等,你先前许过愿吗?”叶肃握紧他肩头,有种隐约预感:“比方说想得到什?”
“命由作,福自己求。”岑安摇摇头:“不许愿。”
他低头又想会,也感觉有点不对劲。
“对……安安,”叶肃指尖停在他后肩绯红色印记上,带着薄茧指腹轻轻摩挲下:“这是什?”
“这是化形那天,被天火烫伤印记。”岑安伸手也摸下,回忆道:“化形成人那天,天上好像有骤雨般火光,远处还有山林直接燃烧起来。”
“……天火?”叶肃皱下眉,脑子恢复清醒:“你是什时候化形?”
岑安思索下,说个大概时间。
“等等,”叶肃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开口道:“那场天火,应该就是熔毁溯光台时落下高崖火。”
垂眸亲吻着他脖颈。
那晚太过突然和随意,而他们今夜有更值得庆祝理由。
用来缝合包扎修长十指不疾不徐地解开着衣扣,耳侧和颈侧都开始落下温热吻。
岑安有些无措被他怀抱着,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在被享用和品尝。
“那天不小心去回梦川时候,心里想要是有人带带路就好。”
然后就真遇到路过桃妖。
“还有去抓娃娃时候,好像抓什都可以拿到,抽奖也是这样。”
“岑安,们现在试下。”叶肃握住他手,压低声音道:“你想个尽量小愿望,不要太难实现那种。”
“比方说……来个汉堡?”岑安眨眨眼。
“难道说你身上有溯光台里东西?”
他解下自己外套披在他身上,坐在床边借着灯光去看那印记。
如同云纹般,绝不是不规律普通伤痕。
他们共度第夜时候,因为光线和食髓知味缘故,叶肃没有多余注意力分给这个细小伤疤。
“你这些年有没有感觉过什奇怪事情?”
又好像叶肃变成虔诚又温柔仆从,在用最温柔方式给予他所有快乐。
他是属于叶医生。
叶医生也是属于他。
外套滑落在地上,接着是衬衣被完全解开。
岑安转过头去,开始与他交换轻浅又温存长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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