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年委屈巴巴地爬下桌子,默默活动手腕不说话。
……怎搞好像在欺负你样。
叶肃本来想把他晾在那自己反省会儿,半晌还是憋句道:“浇水。”
岑安鼓着脸不说话,把本体变成耳坠收回耳朵上。
把关在桌子上整天!午休都不放出去吃饭!大坏蛋!
充沛灵力难以驾驭和掌控,但确实如叶医生所言,多练习也并不算难。
他渐渐可以开始移动各种小物件,还会给它们使些障眼法。
于是叶医生诊室里总是出现些奇怪现象——
没有风却书页乱翻,或者是钢笔在桌面上滚来滚去。
开始叶肃只当是他在专心学习术法,后来隐约察觉出来不对劲。
如初。
“你还不会引导和控制你灵力,而这时刚化形时就应该学会基本功。”他抬手托着下巴,把瓷碗推到岑安面前:“继续。”
“砰——”
“继续。”
“——砰!”
“……你就是太闲。”医生不紧不慢道:“那就明天开始做实习生吧。”
“哎?”
“——哎!!”
这家伙……完全是在偷偷胡闹吧。
这就跟小孩子刚学会用手电筒样——大白天都恨不得举着它到处跑。
终于在不知道多少次杯子飘起来又落下来时候,叶医生随手打个响指。
某只人参精还没来得及呜声,就被变回盆栽本体,在桌子上呆整天。
等到下班时候,叶肃才随手给他解开封印。
“再来。”
等摞碗碟全都飞进厨房,两个小时都快过去。
岑安没觉得疲倦,反而精神很多。
叶肃随口教他几句要点,都比他自己领悟好久要来有效。
这些小术法其实山里老人教过,只是他那时候总是沉睡不醒,觉起来几乎什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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