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深泽递出手上咖啡罐。
“在高速公路上时候,这个东西从前方飞过来。”
“怎会……”医生皱起眉头,摇两、三次头,“有时候是会碰到这种
把受害人控诉当作茶余饭后话题来应对警官,让深泽感到有点火大。
“嗯,想想看。”警官态度还是很不明确,“光是这样,们是没办法锁定对方车子。假设找到,但对方说自己没有丢出空罐,那事情就无法有更进步发展。”
深泽沉默。结果,警官最后便说这句话。
“说实话,今天发生好几起事故,们有点忙。不好意思,能不能麻烦你来们这里趟,做个笔录呢?”
这瞬间,深泽决定放弃,期待警方有什作为是没有用。除受害人和加害人是谁都清二楚事件之外,警方都没有兴趣。就算有人因为随意丢弃空罐而受伤,他们也只觉得是那个人运气不好而已。
恶!”
强烈愤怒涌上来。他伸长手,想要将空罐拿去丢掉,不过在碰到罐子之前,他收回手。这是重要证物,随随便便将指纹沾上去话,可能不太好。他环顾车内,找个掉在旁塑胶袋,于是他便面小心不让自己指纹沾上去,面将空罐放进塑胶袋里。
──话说回来,那家伙也太过分。
深泽职业是摄影师,以户外为主要活动区域,拍摄植物和野鸟。因此,他经常造访各处观光地和营地,各地弃置空罐数量也总是让他大感惊讶。不过他作梦也想不到,他们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成为空罐受害人。
深泽回到医院,再度站在公共电话前面,然后打电话给当地警署。不过接电话警官才听他说到半就出言打断──因为他弄错管辖区。发生意外地方,应该属于隔壁警署管辖。当深泽向对方打听那个警署电话时,那名警官回答得很不耐烦。
警官用种“交差事”态度问深泽住址和名字,深泽也同样用交差事态度回答。不过,他已经无意前往警署,而且他也知道,就算他没去,警方也不会打电话来询问事情状况。
粗鲁地挂上电话之后,深泽回到诊疗室去。真智子刚好也在这个时候被送出来,她半张脸上都缠着白色绷带。
“你是她朋友吗?”
看起来像是主治医生男人对深泽问道,他是个年约四十瘦男人。当深泽回答“是”之后,医生便将他带到走廊角落去。
“伤口比想像中要来得深喔,她眼睛到底是被什东西打到?”
照着那名警官告诉他号码打去警署之后,对方帮他转接到交通课,不过那里还是让深泽失望。听完他说明事情经过之后,警官兴趣缺缺地陈述感想。
“这很多啦。”
“很多?”
“是说随手丢弃空罐家伙们啦,真不知道他们在想什。”
“请问要怎做才好呢?在这里等警方来就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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