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大伙儿各自回房间休息,
“怎,老姚手气这差啊?”焦甫正对着小镜子补口红,抿抿嘴道:“他还剩多少?”
“分钱都没有!你借点——最后再打把!赢找机会双倍还你!”姚荼着急道:“这才第三天,不能走啊!”
可他咋咋呼呼地求圈,愣是没有人肯借钱。
两个小时到,开始个人接个人点钱。
原本是每个人各拿五百,到最后有人输分不剩,还有人却手里握千多块钱。
他控制着自己手气,在对时机杠错牌,甚至有意识地拆散自己牌花色,保证不要马上就胡。
已经是第三天,可是前任班主任兼表演课老师就坐在自己对面,也好像个陌生人样,让人完全没法多注意几秒钟。
她既不像病人,也不像赌徒,而是种淡漠又麻木,无比接近旁观者态度。
划水划到这个份上,要是玩狼人杀恐怕能第个出局。
想到这里,江绝忽然想下,如果明天真来把狼人杀,恐怕还真不好控制局势。
江烟止眨巴下眼睛,旁边戚麟非常配合高喊声:“哎这是九莲宝灯啊!”
江绝数着钱抽空瞅眼,瞥眼母亲矫揉造作表演痕迹,句话都没点破。
情况在最后短短二十几分钟里开始逆转。
赚到最多钱,反而是戚麟。
不管戚麟能够拿到什牌,旁边江皇总是能精准投喂,保证他不管手气多烂最后都能胡。
听说戚麟是今天赚最多,好些人都露出羡慕眼光。
“小戚是火儿好啊,”白凭拍拍他肩,露出向往表情:“要是能有你这好手气,得去拉斯维加斯玩个把月再回来。”
江绝也跟第次上牌桌似,颇为赞同点点头:“肯定是坐地方风水好。”
装,你们两接着装。
姚荼肚子火没地方撒,最后骂骂咧咧地回二楼收拾行李去。
他是最清楚自家爸妈性子。
玩游戏就是要赢——少打感情牌关系牌,这是对游戏本身尊重。
“不玩——不玩!老子真是输干干净净!”姚荼猛地站起来,看着戚麟颇不客气:“你丫出千吧?怎前头不声不响,后面赢这多?!”
戚麟懵几秒钟,心想到底谁是作弊器你还没看出来吗?
“这就是你不对,”老爷子捏着仅有两百块,语重心长道:“玩什,都要输起。”
戚麟心想自己真是头次开作弊器,真实体验把三分钟胡牌迷之爽感,简直是要啥有啥。
明明江皇坐在自己上家,而且根本看不见自己手中竹牌花色,偏生跟开透视眼镜似,全程无缝对接。
旁边老大爷都急上火,边灌着枸杞泡菊花,边努力把疯狂流失钱都赢回来。
白凭那边牌打得不温不火,赢点再输点,原地踏步走到最后都保持着完整五百块。
而在另边,江绝还在观察着秦以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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