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真是天赋不错。
擦干脸颊
戚麟嘿嘿
笑，和台下江绝遥遥对
个眼神。
『快夸
！』
后者忍不住露出笑容来。
『夸你夸你。』
“多想辞职啊，”声叹息几乎像羽毛样飘进人心里：“可是辞职，们家该怎
办？”
“配不上你。”他忽然笑起来，仿佛连自尊都被自己亲手按在土地里：“你走吧，不留。”
那女生心想为学分豁出去，转身看着他怒极反笑道：“你这个懦夫！”
他就那样苍凉又绝望注视着她，什都没有说。
只此眼，就像猎人网样将她囚禁，甚至连早就准备好台词都没办法再说下去：“你——”
短短几句话，竟然有种在演电影质感。
江绝在台下看着他泪痕，不由得露出怀念笑容来。
女生已经完全接不住戏，偏偏为平时成绩还是要接下去，叹口气背着身不看他，声音开始哽咽。
“儿子每天晚上都会问。”
“爸爸呢？”
，也可怜让人想要拥抱他。
“错……”他哑着声音，还在克制着泪意。
“错……”
“那个女，是客户，没办法拒绝她，让她搂着喝酒。”他甚至没有勇气再去触碰她，只喃喃道：“可是你说对，亏欠你太多。”
女生在瞬间露出惶然表情，本能地想要过去安慰他，偏偏又想起来这是在考核，强迫自己硬着语气道：“忍再忍，不想再和你谈，有什事明天民政局再扯！”
那眼神仿佛让时间定格，两人无数情绪全被此如黑洞般吞没。
“行，胜负出来。”秦以竹拍拍巴掌，给那个姑娘台阶下：“你也很努力，看得出来。”
掌声和口哨声此起彼伏响起来，戚麟和女生鞠躬，掏出纸巾来擦脸上泪痕。
秦以竹随手打个分数，饶有兴致道：“这四年过，你真是长进不少啊。”
当初被江绝卡着点带着节奏走，如今能把对手逼到连台词都说不出来。
“爸爸怎还没有回家？”
她越说越声音哽咽，将心酸又压抑感觉诠释出来：“每次都说，快，快——”
戚麟站起身来，没有让她把后面指责编完，脸颊上泪痕依旧清晰可见。
“也在想。”他轻声道：“什时候可以回家？”
“什时候可以回来抱抱你们？”
戚麟依旧捂着嘴，眼泪在无声往外流。
他缓缓地蹲下来，像无助找不到家小孩子。
“五年前就知道，最终还是会失去你。”
他露出苦笑，连背影都看起来孤单寂寥。
“你看，这天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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