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炼？”严思抬眼看
他
会儿，笑起来：“这法子，是秦以竹教你
？”
“不是，”戚麟摇头道：“
自己想。”
“你来这儿挺好。”严思看着他眼睛，顿会儿才又道：“但在这之前，你还缺点东西。”
他看向旁边院长，附近其他人也全都露出拘谨又尊敬表情。
连院长都是他老人家学生。
戚麟听见这声音，感觉头发都本能地竖起来。
这不是……严教授吗？！
院长显然是陪着他来参观，后面还跟好些个领导。
严思依旧拄着拐杖，远远地就扬起眉毛看着他。
所有演员都立刻站起来，跟他们鞠躬问好。
戚麟有时候靠着他睡得都开始流口水，会突然开始念台词。
江绝伸手帮他擦擦嘴角，然后把他抱得更紧点。
时戏院生活，有点像加强版表演系精品班。
真正练习剧本，对照台词排练其实很少。
那些个剧本都是老剧本，来这儿混人基本上都是剧本和原剧全都看腻老戏迷，张口就能来段台词。
感受当年江绝生活。
上午六点起床，七点半出完晨操。
中午十二点上完课，十二点半吃完饭直接出校。
点半开始话剧训练，然后九点半再回学校。
剩下时间用来写作业、温习剧本，然后洗澡睡觉。
瞅见老教授这
看着自己，之前还严肃威风院长清清嗓子，回答问题般狗腿道：“你这张脸啊，看，就是没经历过生活。”
戚麟眨眨眼睛。
……缺乏生活？
严思扬起笑容，晃下拐杖。
“你把这个搞
戚麟站在后排，隐约有种不祥预感。
严思走好久才到他们跟前，只握稳拐杖，不疾不徐地开口道。
“你怎过来？”
大伙儿面面相觑，也不知道他是在跟谁说话。
“……想锻炼下能力。”戚麟握住自己双手，稳语气坦白道。
他们会去上角色研讨会，会块跟着戏曲老师练形体和发声，或者起尝试苏联式复古训练法。
每天时间都是从下午点到晚上九点，偶尔会加时到十点。
但给人感觉，简直像在这补课补到人间白头，补到岁月苍老。
这天，他们行人在舞台上做即兴表演练习，听说难度是研究生级别。
等下台休息，不远处有个老头儿嗤声。
大那会儿，戚麟还度觉得江绝是个奇怪人物，晚上睡觉之前怎从来不玩手机。
可真等他进时戏院，哪怕只是演个背景板似小龙套，每天晚上十点回宿舍就困眼睛都睁不开。
江绝反而进戚麟从前状态里。
他推大部分工作和采访，专心上课、听讲、课堂练习，下午花大段时间看各种著作和剧本，晚上回宿舍忙得差不多之后，再试着学吹笛子。
宿舍有被特殊设计过隔音层，本来也是防止某些人在隔壁宿舍动手脚，如今确实予他们两人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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