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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时候,又有令人意外客人带着孩
“就这稀里糊涂过?”他反问道:“没有规划,没有想法,就……顺其自然?”
戚麟下意识地想替江绝挡住这尖锐问题,却感觉无法顺着话再往下说。
“还早呢。”白凭试图开口圆场:“结婚这久远事情……”
老爷子只扫他眼,后者就立刻闭嘴。
当年他们两分分合合举棋不定,要不是靠这老教授句点拨,白凭也不会突然醒悟自己要到底是什。
江绝点点头,戚麟摇摇头。
“还没想好怎跟他们说,”戚麟看眼江绝,坦白道:“她以前直念叨,要怎教孙女念医学生。”
他不知道该怎样让她接受这个事实。
江绝听到这句话时候,神情变下。
严思也没评价这件事情,只看眼旁边罚站似连手都不知道放哪白凭,又看向这两个年轻人道:“是谈着玩玩,还是打算结婚?”
教起,最后终于又绕回来。
“听说你出事时候,差点口气没喘上来。”他用手摸着胡子,顺口气慢慢道:“教书这多年,真要算过得去学生,根本不多。”
好些人毕业发觉这圈子有多难往上爬,夜成名有多不可能,转行转行,当老师当老师。
真正继承老爷子衣钵而且发扬光大,其实很少。
“您也别这说啊。”江烟止温和语气道:“回头等小绝快毕业,让他考您研究生,跟着您学呗——他肯定比出息,不会让您多白几根头发。”
如果不是因为这严教授,可能现在根本就没有江绝出现——白凭会继续如同浪子般拍着电影酗酒抽烟,江烟止可能也迷失着在名利场里沉浮。
“不想当然轻松,现在也没有出什事。”
严思任由拐杖支撑着自己,喘口气缓缓道:“可真出意外,到时候再做决定,可能就来不及。”
他抬起头,看向这两个瘦削高挑年轻人:“活明白点,总归是件好事情。”
戚麟开口想说句什,终究还是点点头,陪着白凭把他送下去-
国内还没有开放这个法案,但去国外领证甚至生子也不是什新鲜事。
江绝犹豫下,还是开口道:“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他们现在才刚刚二十岁。
婚姻这个词,确实有些太遥远。
严思眯着眼看着他们,大概是由于苍老缘故,连眼珠都有些浑浊。
老头儿笑声,摆摆手。
半个小时之后,严思拄着拐杖晃晃悠悠走出来,白凭凑过去递杯热水,小心地问道:“您住哪个酒店?等会派人开车送您过去。”
严教授没回答,而是看向他们两个人,不紧不慢道:“都是时戏院?”
戚麟在外头等得时候,已经听白凭科普完当年老爷子各种事迹,恭恭敬敬地应声。
老爷子在长椅上缓缓坐下来,握着拐杖慢慢道:“你们两事儿,爸妈都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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