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然已经朝夕相处这久,今年生日都是起度过,可和喜欢人每次拉近距离时候,好像连呼吸也会变得急促起来。
只要侧过身就可以亲到他,连长长睫毛都可以看得这清楚。
“你想学吗?”戚麟试探着覆上他右手,教他指节倾斜弧度,还有手腕摆放位置。
江绝本来注意力还在琴键上,被他指尖这碰,忽然感觉有些紧张和不好意思。
阳光洒在他身上,连发梢都被染上淡金色光。
再过几天,他们就要起去剧组熟悉环境。
江绝仿佛感觉到视线般,抬起头来看向他。
“累吗?”他下意识地问道:“给你切个果盘?”
“不累。”戚麟依旧看着他:“就是有点想你。”
江烟止随手掏出手机,把自家小区从大门口到地下车库到窗户底下那些个蹲守记者照片展示在镜头前:“眼熟吗?”
“但他为什跟戚麟在起呢?”有个女记者不依不饶开口道:“您和白凭是否跟传闻样,早已离婚多年,如今只是为儿子造势才进行炒作?!”
江烟止忽然扬起笑容。
她伸长手接过那个女记者手中话筒,不紧不慢道:“你如果跟这位秃头男记者舌吻分钟,就给你三十分钟做专访。”
旁边突然被cue男记者鼻孔紧,露出惶恐神情来。
完成双毁髓操作,刚才还试图挣扎牛蛙直接软趴趴瘫掉。
江绝这个时候般都在旁边默默拌沙拉,心想会杀鸡男人就是有魅力啊……
然后他们逛超市画面果然就被拍到。
刚好江烟止在国外正参加着展会,被堆狗仔话筒怼脸。
“请问您是否知情江绝和戚麟私交甚好?”
江绝:“……”
他站起身来,过来坐到琴凳上面,试探性按按黑白琴键。
“小时候试图学钢琴来着。”江绝略有些笨拙地用根指头戳着《小星星》,慢慢道:“可是冬天琴键实在太冷,弹会儿指尖都会被冻冰。”
可是学话剧以后,夏天能被聚光灯烤焦,冬天能被鼓风机吹到脸都冻僵,好像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戚麟坐离他这近,反而有些紧张。
刚才还对准她镜头瞬间齐齐对准那个女记者,各种镜头直接贴到她脸上。
那女记者下意识地看眼根本不认识同行,抬手想要挡住各种试图拍她镜头,恼羞成怒道:“您在侵犯基本人权!您这样不道德!”
江烟止嗤笑声,直接转身扬长而去。
另头。
戚麟坐在三角钢琴前慢悠悠地弹着琴,弹会儿就悄悄看眼远处在低头看书江绝。
“请问江绝为什没有回家住宿,反而直和戚麟共同出入?”
“您介意自己孩子可能有同性恋倾向吗?!”
江烟止伸手把戳到她下巴话筒给拨开,慢悠悠开口。
“他没办法回家睡觉,难道不是拜你们所赐吗?”
媒体们齐齐地沉默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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