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绝开始想要不要找点别话题,这样戚麟回消息时候可以顺其自然聊会。
自己平时很少这样找人聊天,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发下去。
算,预习新课吧。
江老干部虚张声势
爸妈虽然都是半隐退状态,但基本上都有不同副业要忙碌,他从小就在学习怎独处和管理时间。
但戚麟开始让他慢慢习惯被亲人之外人牵挂念叨日子,他也说不清这种等待感觉到底是为什。
自己好像……直在等戚麟再打过来。
江绝想半天,先去翻他微博。
没有自拍,没有视频,只有工作室官V在公式化宣传。
距离演唱会时间越来越近。
他吉他、尤克里里还有音箱都留在宿舍里,没有写完曲谱也只是匆匆拍照,连草稿都没有带走。
江绝早就习惯每晚读书时听见隐约键盘声,哪怕吉他和琴键所有声音都汇入戚麟耳机里,但轻巧又断断续续按键声就犹如小雨淋漓,也好像直在告诉他,还有个人就在隔板另侧,在安静又温和陪伴着自己。
戚麟和他断开联系。
连着十几天都没有个视频电话打过来,江绝也不知道他现在人到底在国内还是国外。
脸不可思议:“可是不会折纸啊。连千纸鹤都不会折。”
戚麟看眼掌心,又看眼江绝,坚定摇摇头。
昨天晚上他喝得太多,趴在桌子旁边边唱着喀秋莎边折企鹅,念念有词跟作法似,折还飞快——
戚麟本来想跟着学学,结果晃眼功夫就折完,过程都没看见。
“你昨天折四五个,还让送给班长和秦老师他们,”戚麟回忆道:“小兔子小船什,不过后来你把水打翻,就抢救这只。”
他又点开微信,有点小紧张打行字发过去。
『最近还好吗。』
这说是不是太客气,他会不会觉得不舒服?
江绝捏着手机沉默刻,想撤回重新发句更亲切点问候,发现时间已经过。
然而五分钟过去,向来秒回戚麟也没有回消息给他。
之前因为拍电影所欠下作业和论文已经都全部交差,电影剧本也在梳理人物动机和冲突核心,直到又个星期过完,他才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些不习惯。
戚麟在忙什呢?
现在给他打电话会不会打扰到他?
江绝握着钢笔想半天,放下笔翻出手机微信,打行字又删掉,颇有些犹豫。
他已经非常习惯个人生活。
江绝深思片刻以后,不确定地问道:“会不会是你也喝多?”
他从小到大都手笨得很,怎可能会叠这精巧小玩意。
“不管。”戚麟把小企鹅扁扁嘴巴捏下:“你已经说送。”
帮小崽子在别墅里整整玩两天半,到周日下午才依依不舍回去。
而等周开始之后,戚麟就开始长期消失,连着两个星期都看不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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