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仙台后,将那篇报道拿给百合子女士看。她屏住呼吸,眼睛也不眨,直凝视着那张照片。最终,她眼眶里盈出泪水。
“太好。”她是这样
被亲戚们孤立。丈夫为让她能够安心照顾病弱母亲,做出诸多努力,可母亲还是因她而早早离世,这点也让她深怀愧疚。她十分失落,觉得自己是个毫无用处之人,开始怀疑这样自己究竟能否好好地将孩子养育成人。
或许你已有所察觉,她恐怕是患上抑郁症。但在当时这种病并不常见,她也只味地认为是自己无能。
在如此状态下,她仍旧坚持许多年,但还是开始考虑寻死。可看到唯儿子熟睡时脸庞,她又思虑如若自己不在,又由谁来养育这个孩子,迟迟下不决心。
然而在某个夜晚,件难以想象事发生。丈夫因为工作连日未归,她明明已和儿子起入睡,但回过神来时,自己已在厨房拿起菜刀。她之所以能清醒过来,是因为半夜醒来儿子叫住她,问她:“妈妈你干什呢?”
虽然慌忙收起刀,勉强度过那个夜晚,但这件事却在她心里留下深深阴影。那个夜晚,自己手持菜刀究竟是打算做什呢?如果只是z.sha还好,但如果是打算带上儿子⋯⋯她说每当想到这些,便害怕得无法入睡。
苦苦思索之后,她才决心离家出走。她说当她乘上列车时,并没有想好任何去处,只茫然觉得自己或许就要孤独地死在某个地方。
想你也已从宫本女士那里听说,她最终并没有选择死亡,而是在仙台开始自己第二次人生。她形容在那里生活是“忏悔和感恩每天”。抛弃丈夫和孩子,根本没有生存资格她,却在这片陌生土地上得到众人扶持,她深知这是何种难能可贵境遇。这只是猜测,觉得或许从离开家那刻起,她抑郁症便已有所缓解。
面对向倾诉切百合子女士,这样问她:“没有想过回到丈夫和孩子身边吗?不想见他们吗?”她摇头,但那并不是否定摇头。她说她没有那个资格。那时候,便向她问起那两个人姓名和住址。因为偶尔会去东京,想趁机打探下二人情况。她先是拒绝,但在执拗追问之下还是告诉。想,或许她心里始终都放不下被自己留在远方那两个人。
之后不久,趁着去东京机会,探访加贺隆正先生家。当然没有打算提及百合子女士事情,只想装出问路样子,偷偷观察二位情况。
房子很快就找到,可惜是没人在家。于是又找到邻居,在交谈中装出不经意样子打探番。由此得知隆正先生还健在,其子已经离家独立。而且告诉这些事情人还给个重要信息,就是那个儿子当时刚在剑道大赛上得冠军。立刻去书店,在那里找到刊登有你报道剑道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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