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泽拿起放在被褥旁边老花镜戴上,盯着照片看起来。“不,不是。他脸不是这样。”
这个答案在松宫预料之中。照片上是苗村诚三。
“那,这幅图怎样?因为这是近期样子,所以跟野泽先生当初见他时候感觉上可能有些不样。”松宫如此说着,把那幅素描图递给他。
野泽盯着看会儿,缓缓地点点头。“嗯,就是这张脸,画得很像啊。他总是这样阴沉着脸。几乎从未见他笑过。”
松宫感觉心里有什东西迸裂,他强忍住想大声叫喊冲动。虽然不能光凭这样就下定论,但他已经在心里肯定,因为野泽看完画后感想跟宫本康代几乎完全样。
老人双手握着塑料瓶,“嗯”地答道。
“可以让问您几个问题吗?”
野泽叹口气。“你到底想问什?”
“您以前在滨冈核电站工作过吧?”
“啊,是。很早时候。”
。医生说是年纪关系,可是年轻时又不抽烟。而且还不光是肺,身上所有器官都有毛病,不管做什动作都很费劲,所以每天基本只是这样躺着。刚才你按门铃时候,也觉得麻烦,所以装作没听见。但你又按次,多多少少有些不放心,才去开门。”
松宫环视四周。这是个大约六叠日式房间,靠墙摆放着些最基本生活必需品。由于光线不好,所以显得很昏暗,或许是因为不经常通风关系,榻榻米也很潮湿。
“您现在还工作吗?”
老人发出“哼”声。“这把老骨头还能去干什?上个厕所都够呛。”
“那,收入⋯⋯”
“野泽先生,您当时也经常去女川核电站吧?那时您也和横山先生在个工地吗?”
“不,女川不样。是被个跟电业相关公司雇用,横山应该是在绵
“当时跟您起工作人里,有没有个姓横山人?叫横山俊。”
“横山⋯⋯”野泽目光虚望向远处,喝口茶,颔首咽下去,“有啊。横山⋯⋯嗯⋯⋯有。后面名字是不是那两个字就不记得。”
“脸还能记得吗?”
“哦,那当然记得。们宿舍在起,经常碰面。”
松宫从包里拿出张照片给他看。“这照片里是那个人吗?”
“靠z.府生活保障金。没办法啊,想去工作挣钱也没地方去。谁会要这把病骨头去工作呢?”
“不,绝不是⋯⋯那您没有家人吗?”
“才没那玩意儿呢。自从大哥进黑社会,整个家都四分五裂。”带着略微愤怒口吻说完,老人又恢复冷漠神情,“唉,都是很久以前事。”
松宫能想象到,这个人恐怕也有很多无法对别人言说、曲折迂回过往。
“想再确认下,您是野泽定吉先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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