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补充些什吗?如果你愿意在这里说出实情,们都可以更省事。”
“每个人都有各种所谓难言之隐。为活下去,必要时候多多少少都会说谎。但是加贺先生,就算你推理正确,父亲死在逃债路上,那又有什罪呢?伪造经历?”
加贺皱起眉头,手指在鼻子下方擦擦。“应该也定不什罪吧。如果真是那样⋯⋯”
“那这究竟有什问题呢?还是说你只是想把过去翻个底朝天?”加贺没有回答,博美则从椅子上
描述为依据写成吧?也就是说,现在正这样怀疑,你父亲其实死在其他地方,并且是另种死法。”
那个姓金森女人带着副严肃表情坐在加贺旁边。她到底是受怎样劝说才愿意跟他起来这里呢——如今并不是考虑这种问题时候,但博美脑子里就是浮出疑问。
“你同学并不知道你父亲z.sha事情。虽然你是因为那件事无法继续去学校,但其间过程他们并不解。觉得这件事情很不自然,但是如果反过来想就能想通。”
“反过来?”
“假设你父亲z.sha在后,而你不去学校在先。通常情况下,辍学或许会引起同学们注意,但如果班主任做过什解释,他们也就会罢休。不过那些解释并不是事实,苗村老师对学生说谎。那个老师知道你不去学校真正理由。是什呢?能想到有两个:你自己不愿意去学校,或者因为某件事情而不能去学校。假设原因是后者。你想去学校却去不,为什呢?因为那时候你跟着父亲起去遥远地方,你们在进行场逃亡。没错,你们为躲债而逃跑。”加贺用他那富有穿透力声音口气说完,死死地盯着博美脸,似乎在向她示威——无论多巧妙演技都骗不过眼睛。
“你说得好像自己坐着时光机回去亲眼看到似。真想知道你自信是从哪里来。”
“这样考虑话,切就都合理。你父亲恐怕是在某片遥远土地上死亡。死亡证明交给当地,遗体也在那里火化,所以学校里同学什都不知道。苗村老师虽然知道你们逃亡事,却没有声张,而是选择静观其变,估计是因为同情你遭遇吧。没过多久,你父亲死讯传到学校,但苗村老师考虑到你处境,决定对学生们隐瞒真相。而且他还决定就算在万不得已情况下,也不会说出真相,而是会谎称你父亲是在当地z.sha,因为他怕为躲债逃跑这件事会给你带来不好影响。不,也可能是你自己恳求苗村老师那样做。”
博美同样盯着加贺,轻轻拍拍手。“真是不起想象力。做刑警,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吗?”
“虽然死亡证明在法务局保存期限已经过,但是你父亲是在什地方怎死,只要想查立刻就能查出来。”
“请你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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