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事先预约好两间单人房,所以在前台办好入住手续后,二人便回各自房间去。松宫将白天问询内容全部输进平板电脑,又试着在心里整理遍。他总觉得似乎遗漏什重要东西,这叫他无法踏实。明明就在眼前却怎都看不见,让他有种不安定焦躁感。
他忽然想到不如给加贺打个电话,但很快又放弃这个想法。他不知道究竟该如何表达心里烦躁不安。而且加贺有自己必须做事情,现在肯定正将所有精力都倾注在那件事上。
第二天吃完早饭,松宫要去地方是所名为“琵琶学园”孤儿院。不用说,那里就是浅居博美从初二开始到高中毕业为止生活地方。坂上则去米原,那里是苗村诚三老家。他家似乎很久以前就没,但是好像还有亲戚,孩提时代上学校之类也大多还在。
“们两个,至少也得找到点钥匙孔影子吧。”在酒店分开时,坂上说。“是啊。”松宫回答。
从外观上看,琵琶学园就是座小而简洁集体住宅。从正门玄关进去后,左边是接待室窗口,旁边挂满数不清名牌。看名牌应该就能知道哪个孩子外出。
杉原话致。
至于对素描图反应,老师们也跟那些学生反应差不多。同样有人回答因为不知道现在长相,所以无法确认。
“坂上前辈怎看呢?你觉得苗村老师跟越川睦夫,也就是绵部俊,是同个人吗?”
“希望是那样。说到底,们也没有其他线索可抓。但是,就算猜想是对,想要证明也并不简单。越川照片张都没有,那幅素描图也靠不住。”
“而且要怎联系起来也完全没头绪。”
松宫朝接待室里女人打个招呼,报上名字。今天要来事之前就已经通报过。被带到接待室等没会儿,敲门声便响起,走进来个戴眼镜女人,穿着牛仔裤加毛衣,看起来五十多岁,染成茶褐色头发根部有些泛白,右手抱着个厚厚文件
“正是。为什个在滋贺县当老师人要跑到女川核电站工作,最后又在新小岩河岸边被杀呢?完全摸不着头脑。”坂上拿起端来啤酒给自己倒杯,口气喝掉半,“对,核电站那边好像也很棘手呢。”
松宫停下筷子。“是吗?”
“再怎说也是过去事情,当时记录好像没有留下来。员工材料保管时限是三年,而且也只限于正式员工。你也知道,那行里找下家甚至下家再找下家都是常事,全日本摸不清底细人都集中在那里,伪造户籍表、用别人名字到那里去工作也是家常便饭。如果绵部俊曾用过假名,再想从那些材料中把他找出来可是比登天还难。”
“坂上前辈,你还挺解。”
“以前逮捕过人里就有曾经在核电站工作过,他还说那简直就不是人干事情。”坂上说话同时动着筷子,看上去根本不像是在品尝什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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