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贺点点头，朝松宫使
个眼色。松宫从包里取出五张纸。“那绵部俊
先生
模样，宫本女士还记得吗？”
康代闻言，稍稍挺直腰，点下头。“见到他话，
应该能认出来，照片也可以。”
“好。”
在上身略微前倾康代面前，松宫将素描图逐个排开。为让自己也无法掌握排列顺序，他先将纸翻过来打乱。他注意到，看到第四张时候，康代眼睛突然睁大。即便如此，他还是不动声色地将第五张素描图摆到桌上。只见康代简单扫眼那张图，再次将视线移回第四张。
“怎
样？”看来已经不需要多问，但松宫还是问句。
线落到松宫身上。
“来介绍下，这是警视厅搜查科巡查松宫。”
听到加贺介绍自己，松宫也行个礼道：“是松宫。”
“你就是加贺表弟吧。姓宫本。今天真是太开心，下子有两个年轻小伙子来找。”白发老妇人双手轻轻放在胸口。她叫康代，松宫在来之前就听说。
二人被带到摆放有沙发客厅。康代为他们沏壶日本茶。听到她独自人在这个家里生活四十年，松宫十分吃惊。
康代手毫不犹豫地伸向第四张素描图。“这张画得很像，像绵部先生。”
“请让再跟您确认下。这里只有五张图，如果硬要从里面选张像出来，就是这张吗？还是说，这张很明显就很像呢？”
“像。认识那个绵部先生如果上年纪，想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吧。微微向下眼角，还有偏大鼻子，这些特征都表现得很明显。还有种无形东西，怎说呢，那种不太表露内心情感样子也画得很传神，觉得很像绵部先生。”
松宫和加贺对视之后，点点头。康代答案令他们满意，因为她拿在手上那张素描画正是越川睦夫，而她看到后说出感想同样符合他们期待。她并不是只看脸型，而是在描述看到素描之后印象。以前经常被警察们采用拼贴式肖像画法之所以被废弃，就是因为它太过写实，无法传达抽象感觉。反过来，现在这种肖像素描是由听过目击者描述专业人员发挥想象力画出来，以传达印象为第标准，这样可以更容易激发人们相关记忆。
虽然大老远特
“因为丈夫死得早。或许正因为这样，那时候才生出要雇百合子念头。那时候也很孤单。”康代说完，朝加贺露出个浅浅笑容。
“觉得妈是被宫本女士救。如果那时候您没有收留她，她不知道会变成什样子。”加贺将百合子可能患有抑郁症事五十地告诉康代。
“这回事啊。这说，好像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康代像是回想起当时事情，缓缓地说道。
“然后，就是昨天在电话里跟您提到事情，关于绵部俊先生，您还是没有他任何消息吗？”
“是，真是非常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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