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盐铁专营1500万银圆!”
“每年收入商税收入5500万银圆!”
“以上年终,*员俸禄,包括养廉银,支出3500万银圆,军费开支1500万银圆,每年户部总要拨下宗室养爵银500万银圆,以及大小工程和治河水利款子,还有各地仓库必要积累,如此,户部还余2000万银圆,每年奉皇家内库1000万银圆!”
说到这里,秦浩中渐渐有底气,说着:“皇上
“老臣自当竭尽全力,为皇上分忧。”
秦浩中有些犹豫,见方信闭目不动,咬牙,说着:“若说大范忧患,首件当然是吏治,皇上无法管理地方,必须假手于他们,所以说,国家兴衰,半就在这官吏身上,陛下,大范到这时,吏治确要整顿下。”
方信似笑非笑,说着:“千里做官,利大权重,光宗耀祖,先生要如何整顿吏治呢?”
秦浩中心中动,他掌政多年,深知其中弊病,静默片刻:“老臣准备进行场天下考成——查黄册,明权责,考政绩,严赏罚。”
“哦,这本是内阁责任,那先生既然有心,就去作罢!”方信不咸不淡说着,顿顿,又问着:“这是政事,除此之外,先生还有其它嘛?”
他突然之间有些不安,把笑意收敛。
果然,皇帝坐在龙椅上,赐秦浩中平身后,端杯喝茶,他突然之间发话说着:“秦先生,历代国寿多不过三百,大范现今已有二百六十年,你说,还有几多国寿啊?”
受到这个问,秦浩中心中猛震,直觉跪在地上,冷汗下子渗出:“皇上何出此言?陛下金口玉言,言举皆关气数,老臣惶恐,请皇上收回此言。”
方信不言,只是喝茶。
御书房中,静可听针,只有那细微茶水声音。
秦浩中听着,品着,觉得皇帝口气不对,他迟疑说着:“除此之外,天下已平,各地虽有些小骚动,却不成气候。”
场大规模起义失败,失败人,死者千万,天下当然要安康几年。
“财政上呢?”方信终于开口问着。
“回皇上,土地赋税2500万银圆,历年来增加不多。”
方信当年,下达“摊丁入亩,官民爵体纳粮制”,经过屠杀才执行下去,所以有这个规模。
跪在地上秦浩中,额上都渗出丝冷汗来,三年来,虽然他恭谨有加,但是心中实是有些居高临下,把皇帝当成小儿,但是此时,就这个动作,跪在地上他,就感觉到种可怕压力。
片刻之后,方信才说着:“起来罢,今天朕召秦先生到来,就是希望秦先生能与朕,来未雨绸缪,度过三百年之大关!”
秦浩中打个冷颤:“是,皇上,老臣蒙长治皇帝简拔,又受陛下厚恩,肝脑涂地也无以为报,愿效驽马之力,为大范死而后已。”
方信微笑,说着:“秦先生是朕大范栋梁,卿就说说大范忧患罢!”
说着,他放下茶杯,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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