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功立言立德,所为者何,是为人之不朽哉?非也,是为其道。”
“道者,无形不可见而实存,人如无道,虽才智滔天,也无根基,只得随波逐流,人如有道,持而行之,虽千万人而吾往矣!”
“人道之学,进分就可多济万民,岂不舍身忘死乎?”方信淡淡说着:“先生素是大才,应明吾心才是。”
切真正大丈夫大英雄,都是有自己道才成熟。
突然之间,方信想起地球上某太祖,太祖也是有道,这道就是他主义,是为地上天堂,所以才能生杀予夺,毫无畏惧,不知革多少敌人和自己人命,流多少血,手段或正或邪,或明或暗,也不少是权谋之术,但是挥洒自如,心里从没有迟疑和怀疑过,如此,就是因为有他相信道。
露出那种洞察切,睿智冷静,又欲将切把握在手气质。
彭含志大吃惊,虽然预想到方信可能会拒绝,但是却想不到方信如此之说,如此之干脆,甚至连思考考虑也不要,急急开口说着:“镇南侯,你要三思啊,要知功业圆满,又欲复加者,多半过犹不及,不闻匹夫行善,过千而折,人君施政,过治反乱之理?”
中庸之道,就在于执二端而行中,所以儒家正统,确都考虑着这个度问题。
人如行善,固是大善,但是如果是匹夫行善过大,多半不得好死,何也?
舍财百万,修路施粥,外人见其人有如此财,岂不妒之?亲人见有财用善而不给族亲,岂不恨之?官府见其人收得民心,也岂不会忌之?
而成熟政治家,也是如此,这个人世间,不是天堂,那有什真正功德已臻圆满事,辈子,不得已事,要作许多,没有自己道,无非随波逐流,哪能真正作大事呢?
无道者有所畏,有道者无所惧也,然其道到底是不是真理,合适不合适世上,就必须以实践为之,但是就算是为个人解脱修行,也要常存无惧之心——为求真法,舍身忘死,是以无!
所以,这个世界上,道不同不相为谋。
彭含志听,见其神色,顿时为之而动容。
得道者,不求不学,而自得烈士之心长存!
既然外人、亲人、官府都猜忌,此人岂有善终之理。
至于为政官,为君国,如是企图立下不世功业,往往会留下天大隐患,秦始皇横扫六国,北上弯弓,蛮人不敢牧马,却二世而亡,而汉武帝赫赫战功,驱逐匈奴,但是其朝因此而衰,至于以后,这个世界不知道崇祯,以及某朝太祖,都是明证。
方信熟读儒书,明查人道,岂不知其理,却还是淡然笑着摆手而止,只是问着:“你可曾读过六书?”
“读过,只是……”
“著六书,其它也罢,就为世上分这小仁与大仁之要,何为小仁?不落于世者为小,何为大仁,落于人而行于世者,是为大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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