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太子年幼,有五个顾命大臣临政,是苏遏、高明统、赫硕、黄佟、罗赖,但是第二年,罗赖就病死,这给高明统可趁之机,权力大增,为以后权倾朝野奠定基础。
以后十年中,赫硕和黄佟先后被问罪处死,高明统几独掌大权,所顾忌者,唯苏遏,此人十八岁就因为父荫出官
这些人,与朝廷与原本镇军,都毫无关系,谁能招揽他们,谁能为他们报仇,自是心腹死士流……
只是他们处境,某种程度上是方信造成,知情者有些古怪神色很是正常。
“这事就这样也罢,朝廷呢?”
“秉主上,有二大消息,第就是苏遏死。”
这句话出,方信立刻站起,脸上变色:“果真如此?”
然以他之能,知道这位大人并不是大公无私人,也隐隐见得他些布局痕迹,但是毕竟难以描述,更没有证据……
而且,三十潦倒之身,受请出幕,单是报答知遇之恩,也难以有其它想法……而且现在朝廷……
想到朝廷,他就摇头,继续向前,筹备讲武堂事情。
考虑到朝廷事情,并非只有他个,方信直在密切注意着朝廷动向。
“主上,就食于敌,就兵于敌境,此兵法之上乘,今年以来,谋动而出军,已经占不少便宜,打好几仗胜,军中士气也大涨,倒也见得些好苗子。”说话人,是府中总管长吏,这人自是沈轩,简拔于小吏之中,这时年五十岁他,基本上没有其它可能,十数年来忠心耿耿,清癯脸露出笑意,正在说话:“过些日子,就容主上召见些,以备使用。”
“确如此,查证几次,虽然朝廷还没有明文下来。”沈轩凝声说着。
方信起身在室内徘徊,心如潮涌,这人非同小可,关系太大,他先是不细想,又问着:“那第二件事呢?”
“虎贲卫统领江哲被杖杀,而副统领蒙习继之。”
听这话,方信更是倒吸口凉气,喃喃说着:“高相动作好快,圣上危矣!”
这两件事情,实是件事情,或者说因果。
“恩,很好,那流民呢?”对他,方信也不必说虚。
这种不断出击,类似游击战,消耗敌人有生力量还在其次(实际上也消耗不多少敌军),关键是破坏敌人生产和稳定,无论是汉,是蛮,都深受其苦。
而行军途中,只杀蛮人,不杀汉人举动,不但没有使敌区汉人受益,更使被杀亲人蛮人,对汉人充满仇恨,就算安昌王再怎样压制,也无济于事。
“主上英明,单今年年,又接到上万流民,这时能跑到这里,大半是精壮,老幼甚少,而且无不和蛮人有血海深仇,誓不惜生死与之周旋,主上恩遇屯田,自是对主上感激涕零。”沈轩神色有些古怪说着。
原本敌区,至少还有五十万汉人,但是在这二年之内,汉人受到残酷和疯狂压迫,直接锐减十万,破家青壮,逃亡到三洞关,而自然被方信招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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