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来,就见得淡淡阳光在房间中,夏盘起身,就发觉已经是上午辰时。
他打着哈欠,穿上厚衣出来,他住这店,却是家中等旅店,前后有客楼三栋,院落四重,这时,虽然才是二月,但是毕竟是帝都,也住六成客人。
“确是帝京啊!”起床之后,把门开,没有多少时间,就有伙计送上热水,他就梳洗。
出房门,几个军人早已经起床,在院子中锻炼筋骨,见得夏盘出来,就行礼说着:“夏管事!”
这次前来帝都,是方信向高相奉六十大寿礼,这是私人事情,因此夏盘以李府管事身份比较恰当,前几日,就把礼单、名帖递进去——当然,最得意,还是通过手段,让高相儿子在古玩中以偶然淘到名义,买到这方玉玺,以三千两银子折价。
脉天柱,比起全盛时,已经散失大半,又突然之间,道强烈紫气腾升而起,划过天际,直射天空。
而这道紫气冲上天空瞬间,颗星辰顿时响应,两气交,这星辰光辉顿时变成斗大,灼灼而亮,摇曳生姿,大有摇撼乾坤,进而令天地翻覆之势。
天人相感,星辰入命,方信目睹之下,心神震,却露出丝微笑:“恭喜高相得真龙之气,又得天人感应。”
实际上,星辰万古长存,哪有什陨落之说,只是能望气者,可见其光辉大小,以及入不入世而已,入世承星命者如果死亡,那星辰之气就不能直接连接到大地,在望气者眼中,其光就暗淡。
天人交感,天柱成,就见帝都,大小,两个天柱,各有龙气,而开始相互绞杀起来,方信直向上天,却见满天星斗,似有所感,闪烁生辉,也欲入世。
不过,他可没有本事夜观天像,寻思着去见得高相面,就可知道高相到底得玉玺没有,但是高相现在权倾朝野,拜访者不计其数,据说,五品以下,连面也见不得,五品以上才排着贴子,等候相爷有空。
虽然方信现在是正三品巡抚,但是由于不是亲来,是管事来,也要排上几天才能拜见面,估算下,也差不多。
这里市廛栉比,店铺鳞次,夏盘却也没有心思出门,只是等候着,就从店里吃些简单早餐,话说,本朝也是三餐制,早点还是有。
用过早饭,上朝阳座位,自然有伙计上热茶,当下就取本书,在阳光下页页细看,才
方信又直向西南,果趁此景,又见得西南龙气,也成柱,直冲天地,数颗星辰都已经感应,个个星光灿烂,光华却甚炽烈,直有择人而噬之像。
方信冷笑。
西南蛮司,却早早已成天柱,而各星也入命,因此暗成气候,难怪本来按照气运,却大有机会成龙统天下。
突心中动,却见片星斗,数星光华璀璨,但闪烁不定,似有感应之意,方信凝视片刻,却只是笑,并没有趁势感应天星,片刻之后,星像隐去,方信凝视着帝都。
永安十二年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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