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答真是滴水不露,无论心中怎样想着,至少表面上没有半点错,方信也就点头笑说:“如此最好,不过,有些事情你帮着,也是应该,哎,突觉有些疲倦,就在你房中先睡会,等到要用晚餐时,叫声就是。”
“是,妾来伺候夫君。”虽然还是白日,不太可能上床合欢,鲁舒兰还是红晕浮现,上前,为他解衣,然后扶上床,方信躺下,江上寒气重,稍盖有薄被。
鲁舒兰还是算她事情,片刻之后,她突惊,仿佛失种东西样,连忙上前,却见方信还是睡着,沉沉连绵呼吸,也没有异样,心中奇怪,想片刻,又觉得自己多心,当下回到桌前,继续作事。
取,十年平西南,那倒反而无法享受胜利成果,这叫功到雄奇必有罪。
种种都已经预算在心,方信想来想去,觉得人谋已尽,当下笑,见得沈轩在磨墨写章程,就说着:“你且写吧,去休息。”
“是,恭送主上。”
方信就去看正妻何瑶和平妻何容,她们正在房中,却在计算着带来丝绸和首饰,见过些带来管事,正在清点着,二女显是有些长进,能管家,方信也就和她们说几句,赞几声,出这门,去见鲁舒兰。
到那里,却见鲁舒兰正和个中年妇女说话,见方信进来,两人各行礼,方信也不说话,只是听着,就听见鲁舒兰正和这个匠工头脑妻子说些林园之事。
这妻子如数家珍,凡堆山凿池,起楼竖阁,种竹栽花,应点景等事,都能说明,鲁舒兰非常满意,说完,就让她退下,说着:“夫君,可曾有事?”
“无事,只是来看看,你办不错。”
“夫君要在南云郡住上几年,也不知道府衙院子怎样,妾是女子,无能为夫君分忧,但是在朝廷允许情况下,作些改善,还是可以,让夫君也住舒服。”
“恩恩,好好,你真是贤妻。”方信也就嘉奖说着:“这次李凝文已经满五岁,带来,以后你也多教之,聘请教习,采买女孩子,置办家器行头等这些事,大可办之。”
鲁舒兰听,却笑说:“这个妾身可不敢贸然从命,这个事虽不算甚大,但是里头还有大姐在,如是大姐把这些事交给妾来办,妾倒是可以学习着办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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