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对小人有再造之恩,小人是办事不利,护卫有错,怎敢还要功劳?”吴杰说着:“又怎敢有委屈?出身不得,这是小人命薄!”
方信见他神伤,却是知道内情,原来,此人当上班头后,也算有些地位,因此有人说亲,但是这事出,这亲自然就没有,他本来相当中意那个女子,这时却不成。
“唔,本官离开,那你以后,有什想法不成?”方信看着他,说着,经过此事,吴杰下子春风得意,又跌下烂泥,就算此人心志坚毅,煞气甚重,但是时气短,也非常正常,而且,受此难,他性格又磨砺许多。
他当班头时,和刘觉明很有些矛盾,现在刘觉明已经当上从九品典狱官,而他却下子罢为百姓,再加上方信离开,如果在县中,只怕没有多少时间,就是入狱甚至受死份,这点他也清楚。
现在正是最好时机,所以方信才如此说。
这时,已经是明文十七年十月初三上午。
方信快速交割县令和大印,自然也受些礼,有五十两,也有十两不等,这叫送程银,当下就收,清点下来,竟然也有二百五十两银子。
官场规矩,只要方信日没有离开,自然还是县衙之主,吩咐准备开宴,还有些时光,来到县衙处厢房,就见得吴杰。
见方信,吴杰浑身颤,向前行礼:“小人拜见大人!”
这时,他连班头也被革,之前,他就有着地痞不好名声,这次又在他面前,方信被刺,时间,虽有身好武功,但是在县衙上下,却已经人人视之无能之辈,威风扫地。
“小人还请大人收留!”说到这里,吴杰稍犹豫,就扑声跪下,说着。
方信心中暗喜,却也明白,如是自己不收留,此人在本县就过不下去,迟早走向叛逆,当下就肃然说着:“你武功才华,本官是知道,向深为可惜,不过,现在本官已经不是县令,你要跟,却只有爵府火长职,这可是府兵,不比寻常。”
吴杰这时,就不再犹豫,磕头说着:“小人愿为大人府上亲兵。”
男爵等于六品,可拥有十人之军,十人之长正式授予火长军衔,正副各人,和军队样编制,可穿盔甲。
但是,府兵,到底不同于军队,旦为府兵
方信见他行礼,徐步下阶,亲手挽起他说着:“吴杰,让看看,当日受此三十棍,不轻啊,恩,不过现在气色还好,身体恢复怎样?”
说着,便进厢房,说着:“也坐下说话。”
吴杰斜着身子坐,苦笑说着:“小人确失责,竟然没有来得及护卫,受此三十棍,也是应该,伤口还好,已经愈合,大人于伤病中,还命人给带来伤药和钱米,小人真是不胜感激之至……”
说着,嗓音便有些嘶哑。
方信露出遗憾神色,说着:“这次大胜,人人有份,本县负伤后,诸大人坚决反对记上你名字,让你没有出身,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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