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白,卑职定会办妥当!”宋文晨想想,觉得完全可以办到,顿时露出丝喜色,跪下来磕头说着:“各位大人也定会同意如此化解此案。”
“只是,这样结话,这就不能由葛冶乱说。”方信沉吟说着,这葛冶就是替罪羊。
“大人放心,这事就交给卑职来办,定会妥当。”这时,直没有说话刘觉明恭谨说着,他是衙门班头,自然有套整治犯人办法。
“别先弄死,明白不?”
“明白!”
身上,但是蔡知县毕竟死,官场规矩也讲资历人情,让他背点,这是正常,全部背上,就要牵连到家属,就不行。”方信很坦白说着:“但是本县,又必须上报亏空,并且找个理由,不然就是本县来背黑锅。”
“那大人意思是,多少为适宜?”
“至少仓中有六成,那葛冶背上主要罪名,蔡知县再分担些,你等才可脱关系。”
这时,二人就算是再愚钝木纳,也知道这位新任知县大人意思,立刻跪在地上:“卑职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起来吧,你等说说,县丞、主薄、县尉,到底拿多少?”
“这事,还必须和知府方面打招呼,不是本县个人事情,而是所有大人事,现在秋收在望,工作繁忙,本县自然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方信叹口气:“明早,就和诸大人先通气,然后就报到府中去!”
如果他有着根基,那其实这点亏空无所谓,但是他没有,因此必须和这事脱关系,这是身家性命所在,如果诸位县内大人还不识趣,那就只有锅端——虽然上任就大动干戈,违背官场规矩,犯大忌,以后取祸不浅,但是总比自己背黑锅,到头来死不明不白好!
“大人,蔡知县确是病死,他拿亏空三成,而县丞拿成半、主薄、县尉,各拿成,其它,都是小吏拿,其中葛冶拿大头!”
“还有你拿大头吧!”方信嘿嘿冷笑。
“大人,小人愿意全部拿出,以补上亏空!”宋文晨脸色苍白,扑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听着,你原本是签押房书吏,知道怎样作事,按照朝廷规矩,粮仓有成,是可以算是鸟鼠正常损失,本县上奏时,可说仓库雨漏,多加成损耗!”
“但是还有四成五亏空,葛冶九品官,可担成,而蔡知县七品官,人都死,在不牵连家属情况下,可承担二成,现在还有成五,你明天就和县丞、主薄、县尉说,把拿到,吐出四成来,填上去,这样话,大家都可以过关,不然话,本县也不会客气!”方信凛然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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