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连宋文晨也不敢回话,只有连连磕头。
“本县还有问,你们两人,可是朝廷命官?”
“小人尚未入流,哪敢当得朝廷命官两字?”宋文晨苦笑回答说,朝廷命官,起码必须是九品。
“恩,那本县革你们,甚至杀你们,是不是句话事情啊?”说着,长剑抽出寸,股青气直逼而出,宋文晨立刻扑伏在地上,而刘觉明也身体僵硬,连动也不敢动,在他们感觉中,这种杀意已经几成实质。
宋文晨虽然伏在地上,但是还是艰难抬头,惨笑说着:“小人不过是贱吏,大人要革要杀,自然是句话事情。”
际上,真正办公签押房,这是县令处理公文地方,不得奉令,即便是县丞和主簿也不准入内。
附近,甚至还有着衙神和狱神祠庙。
晚宴时候,新县令自然要招待群僚,于是,县丞、县尉、主薄、各曹官、包括巡检张阳,现在班头刘觉明,县学教谕张谦都参宴,还有县政厅书吏宋文晨,其中,衙役班头刘觉明和县政厅书吏宋文晨最是隐忧。
原因很简单,衙役班头和签押房书吏,都是不入流官,县令随意就可任免,偏偏这两个职事,非常重大,个掌着县衙武力,个等于是市长秘书处主任,控制着实权,般知县都会任用自己人担任。
宴后,刘觉明和宋文晨立刻赶来签押房见方信,进来,就扑通跪下,叩头说着:“卑职拜见知县大人!”
“哼哼,所以说,你们很幸运,本官没有带仆从家人,这两个位置,暂时还是你们,蔡知县是怎样死,本县不关心,但是却关心你等身家性命,切要等日后,本县熟悉,就换得人来。”方信收回剑,又拿起着知县大印说着。
“卑职明白,卑职以后唯大人是命!”两人都是聪明人,齐叩下头去。
方信把玩着知县大印,又在案上放把剑,也不说话,过片刻,才说着:“前任蔡知县病故?”
“是,蔡知县染上瘟疫,所以病故。”宋文晨磕下,说着。
“恩,假如本县也染上瘟疫病故,那就是年中病故二个知县,你说,朝廷会怎样看呢?”方信突地冷笑说着。
这句话出,两人顿时冷汗淋漓而下,宋文晨勉强笑着,回答说着:“大人福大命大,哪会如此?”
“那你可知,本县哪怕没有带着仆人家人,又为什没有在郡中借得些兵来呢?不多,临时借来队,应该也不成问题吧!”方信放下知县大印,握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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