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举人,说不定,以后就是同榜年兄,拉些关系也是应该,方信看他眼,笑。
出门,却见院中,正有位十七八岁举人出来,此人面如冠玉,青衫飘然,却自有种雍容之气,见得四人出去,温和笑笑,已经尽显大家族子弟风范。
朱铭依眼睛亮,上前问着:“小生从江府朱铭依,这位,也是从江府出身?却是不常见得。”
这个少年拱手为礼,说着:“小生裴许昼,家父出自从江府,因此小生也是落籍于此,只是家父现在异地为官,所以不常见罢!”
“哦,原来是裴兄,幸会幸会。”朱铭依更是眼睛亮,其它三人也上前见礼,说些话,这人才告辞。
书吏来处理。
先是方信上交,有着从江府知府大印、郡学正大印、安南省布政使大印、省学政大印四印举人证明文书,然后登录今年在考人员,记录人物相貌,再领得个铜牌,上有安南省从江府名字,以及个人甲乙丙丁编号,如此自然就成,在考期间,可凭这铜牌,出入帝都些地点,并且也是进入贡院考试凭证。
方信又是行礼,然后就退出,让下个举子进来。
稍等片刻,四人都办完手续,驿舍分成三部,其实又按照省来划分出“院”,来自安南省,自然就必须去安南省院,但是到里面,就可以选择房子。
这些房子,都是间间,虽然不大,但是每人分配个,当下又对驿官拱手作礼,由他带路进去,然后就可入住在内,确定选好后,还必须登记在案。
四人之中,郑成艺最是年长,性情也最宽厚,笑说:“这是何人啊?”
“郑兄,这可是官拜钟鸣省布政使裴双霖之子,幼时,就博闻强识,文才出众,就作《东水亭记》,十二岁,就在钟鸣省中秀才,十五岁恩科时,在帝都就考,名列帝都临恩府举人榜首,真正是少年英豪。”朱铭依说着。
方信却默不着声,他用灵眼看去,却
不过,房间都是非常清洁,凉席毯子都是新,朝廷当然怕出瘟疫之类,所以对这个非常重视,如是举子生病,驿官就有责任,如是大规模生病,不但驿官要免职受罚,连上下主持考试考官都要倒霉。
选房间,四人都是相搁,进去把行礼放好,谢过驿官,方信就奉上十两银子:“学生等四位入住此中,还请多关照。”
十两银子,不错,驿官笑笑,收下,说着:“好说,各位都是举子,日后贡士进士,本官就先沾点福气。”
这种驿官,基本上都是从别科,或者小吏熬资格爬上来,以后前途有限,别看现在也是正八品,但是中进士之后,不需几年,就把把这等*员踩在地下,因此实际上有许多举子是看不起。
朱铭依时没有来得及反应,见方信作漂亮,笑,等他离开,就说着:“也罢,既已入住,不如就去酒楼喝点洗尘酒,想必这时,能居此中,都是省府之俊秀,倒真要结交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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