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鱼当然最好吃,现在有着养殖,四季都可以吃到。”萧冰笑着说,直接开始点菜。
云梦银鱼,生于君山后湖,通体银白无鳞无刺,食之鲜美无比,价格昂贵,想不到这里也是样啊!
方信看看菜单,也不由倒抽口凉气,在菜单上,通常就是数百元不等价位,在现在食物充满世界,这可真是贵呀!
就在这时,方诗欣也已经点好菜,两人在座位上屏息以待。虽然店内客人不少,可是餐点很快就送上来。
食物固是鲜美之极,而景色也毫不逊色。
他心朝翻滚,几乎想呐喊几声,以发泄自己心中荒谬之感。
“圣元五千零四年春,朕临巴陵郡,祭湘君,建神殿,为以纪念,特以建此白帝之楼,朕观夫巴陵胜状,在云梦湖。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朝晖夕阴,气象万千;此则白帝楼之大观也,前人之述备矣。然则北通巫峡,南极潇湘,迁客骚人,多会于此,览物之情,得无异乎?
若霪雨霏霏,连月不开;阴风怒号,浊浪排空;日星隐耀,山岳潜形;商旅不行,樯倾楫摧;薄暮冥冥,虎啸猿啼;登斯楼也,则有去国怀乡,忧谗畏讥,满目萧然,感极而悲者矣!
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而或长烟空,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沈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登斯楼也,则有心旷神怡,宠辱偕忘、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
嗟夫!朕尝求古君臣之心,或异二者之为,诸臣何求臣道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朕今日为帝,登此楼,可所谓快哉,然,此非圣道之乐,圣道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矣!噫!得此,朕与卿同勉!时四年四月十五日。”
座位临云梦之湖,阳光照耀下,水面闪烁光辉,宛如金磷,灿若繁星。而附
“你看,唐太祖书白帝楼记,句‘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尽说其臣道之要,而‘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又尽显帝道圣道之真意,千古传唱,至今不朽,果是千古帝啊!”就有附近旅客感慨说着。
方信听,嘴角不由抽动,再难以说话。
这不就是范仲淹《岳阳楼记》吗?怎在这里,变成唐太祖《白帝楼记》呢?而且这样改,倒真正是君臣之道要意,这家伙绝对是穿越者,绝对是穿越者,他心中如此呐喊说着。
幸亏方诗欣打断他思想,她正在菜单上认真挑拣。过会儿,她回头看见哥哥在柜台边发呆,忍不住问:“哥哥,你在干什呢?看这样认真,而且表情这样奇怪?”
“啊?是感慨万千啊,感慨万千!”方信转念便回答说着:“啊,萧冰,你觉得这里什东西最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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