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副手翻阅着供词和证据档案:“食堂厨房里带出来那些东西,筷子,刨子,擦子,不锈钢洗菜盆,怎解释?”
头儿冷笑声:“罗老二啊……这家伙忒早就知道要炸号,备好家伙事儿,就憋着这个呢。”
副手说:“可他们也确实救马警官和邵警官,救全监区人,要不然整个监区没准儿都得染毒。”
邵局长直闷头不语,神色复杂,还沉浸在某些让他强烈震惊回忆中。
头儿瞟这人眼:“老邵,你看呢?咱们底下警察,有时候还来个‘钓鱼执法’,罗老二这出算啥?够阴,这叫‘钓鱼立功’吗?他娘,这家伙这回可立大功!”
分严肃。
罗强推开桌上杯白开水,下巴抬:“来根儿烟。”
“吊窗户、上老虎凳,咱都尝过,你们敞开着上,给烟就成。”
罗强说:“老子之前不知道这伙小王八蛋要越狱,要是知道,早就报告邵队长和监区长。”
“可是老子不是管食堂吗,二大队那几个崽子在食堂饭菜里搞鬼,察觉。他们要挟老子,不许声张,后来看,那糖衣小药丸里,裹是d品……没把那些东西搁到菜里,搁是医务室给们屋人开通肠治便秘泻药,为蒙他们。老子清清白白。”
邵国钢盘桓半晌,有些事情,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出,在他这里,他儿子最重。
邵国钢说:“认为,咱们目前当务之急是要抓三条线。”
“第条线,尤宝川,尤老二,咱们部里A级通缉犯,手上沾多少血,六年都没能抓着人,以为他死,这人终于伏法,他定掌握很多案子。”
“第二条线,私自带入监狱d品怎回事?这是种新型d品,产于缅甸,北方尚且比较少见,这里面定有条d品线,毒是从南方来,再由人运毒藏毒带进监狱。”
“第三条线,胡岩交代那个辉子,很可能是打死炸伤咱们武警战士那名狙击手。这人尚未落网,是个非常危险恐怖分子,首要情急任务是先
“们班人跟们大队小邵警官小马警官都特铁,看他俩挨打,们当然不能袖手旁观!谁敢欺负他俩,老子就欺负谁,二大队那帮崽子还他妈敢还手?老子揍死那群兔崽子!”
“还有企图越狱逃跑那贾老头子,那天夜里追他,认出他,他不叫贾福贵,他叫尤宝川。老子二十年前就跟这人交过手,他左手少两枚手指头,他是你们公安部通缉犯,你们关他这多年竟然没认出来,那是你们无能,最后还是老子先认出来!东湖大酒店起大火,烧死好几个条子,就是他干得,们道上人人都知道。”
……
透过侦讯室大玻璃窗,公安部几个大头和邵局长坐在小屋里,看着罗强招供,精明地考量罗强说出每句话……
邵局长顶头上司、公安部分管刑侦大头目,手指敲着桌子:“你们觉着,罗老二说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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