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人说:“辉哥,这人在同条监道,是个硬茬子,绝对不好对付。”
黎兆辉说:“辉爷第个收拾就是他。先撂倒他,监道清干净,然后再收拾外墙武警。”
黎兆辉冷冷地动嘴角,用鼠标划上罗强照片,点出个大大红叉,盖戳,“KILL”。
页页地翻着,屏幕里闪过好几名重要人物,让黎兆辉打上“清除”记号。最后现出是张眉清目秀嘴角微翘脸,他停住手指。
这副照片是胡岩。
盆水泼上头顶,浑身湿透,灰土煤渣汤子沿着脖颈胸口筋脉血管流走,浓重眉眼现出凌厉光。
黎兆辉戴上墨镜,军绿色紧身背心外罩件长风衣,迷彩裤,军靴。他嘴角紧闭,斜靠在车后,用软布寸寸擦拭修长冰冷枪管,夕阳给这人在山坡上抻出道剑般锋利影子。
手下人从车窗探出头,眼神示意:“辉哥,搞定。”
黎兆辉抬起头,望着天边:“咱大哥呢?”
手下道:“跟踪器切正常,大哥位置在牢号里,估摸着已经准备好。”
钢这边再想办法对付罗强,无论使用什路数逼罗强妥协,就方便下手得多。
邵钧把所有行李随身物品全部抛在机场,开车路狂飙驶回清河县城。
他想要立刻回去。
他脑子里团火烧得疼,头脑混乱,生他爸爸气,恼火,愤慨,又极度担心罗强。
心跳得很厉害,从来没有这种感觉,突然就担心罗强,怕自己不在监区时候有人要对付罗强,罗强这会儿可能已经出事!
手下小弟插嘴道:“辉哥,这人也在监道?这小子他妈精得很,上回不是故意摸你手指头认出你吗?先下手为强,点他,省得他坏事儿。”
黎兆辉没说话,光标不停划在胡岩脸上……
这个红叉最终就没点
黎兆辉斜眯着眼,斧劈刀削般阳刚脸被橘黄色阳光镀出铜色光芒,面孔冰冷,抬起手,用狙击枪瞄准。
狙击镜瞄着几百米开外乡间公路上疾驰而过辆车,车里邵钧神色匆匆侧影在黎兆辉枪口下划过……
黎兆辉注视着邵钧车子缓缓开进清河监狱,那扇号称牢不可破坚不可摧大铁门。
黎兆辉收枪,迅速坐进车子,打开手提电脑设备里跟踪定位系统,再页页翻看电脑里资料档案。
屏幕里闪出罗强大头照。
公安便衣大部队跟在后面,也蹿上高速,好几辆越野车,穷追不舍。
邵局长坐在车里,狠命地抽着烟,眼神黯淡阴郁,知道这回爷俩是要彻底翻脸。有些事做父亲人绝对不可能妥协,有些人他绝无法容忍。有他没老子,有老子就没他!
清河果园农场附近半山腰上,隐蔽着两部锈迹斑斑沾染着尘土和泥浆看不出本来颜色吉普车,没牌照。
切接应就绪,车里人个个眉眼锐利,神色凝重,肃杀。
寸头年轻人脱下脏兮兮送货工人制服,扯掉胸牌,用皮靴脚碾碎碾进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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