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监区长火冒三丈,小警帽儿们把监道翻个遍,查食堂,查厂房仓库,查超市
胡岩和顺子他们都说:“二队那帮锤子,这回彻底傻逼,真解气。”
“可不是,竟然藏毒,跑监狱里fd,还嫌判得年头少,死得不够快!”
二大队那伙怂人向与他们大队不和睦,结冤家,因此那几人被关禁闭,幸灾乐祸看热闹人不少。年前秋收那回,邵钧把罗强悄悄带出去再带回来,就让张大虎、梁子他们盯上,吵吵嚷嚷地要向领导举报罗老二莫名在南瓜地里“失踪”问题。
胡岩特别护着罗强。当时胡岩跳起来跟对方几人吵,说们老大没失踪,们老大上半山腰没人地方抽根烟,拉泡屎,放个屁,那是他乐意,你们群兔崽子管得着吗!后来得亏那天是马小川值班,马小川跟邵钧关系铁,小年轻儿没那啰唆,也没多问,就这让罗强蒙混过去。
罗强听手下这帮人瞎议论,缓缓插嘴道:“你们还真信张大虎那几个人fd?”
邵钧极为不认同罗强嘴里那句“死也是他死”,这叫什话?
果然是个没正义没真理没节操熊玩意儿才能说出来话。
他跟小周队长是同事,是个战壕里战友。这事儿既然是他发现,他理所当然应该站出来揭发二队那几个不省油崽子。不是为争胜揽功,邵钧觉着这是他行事做人底线原则。
邵钧心里这想,到底还是听从罗强叮嘱,把证物上交领导,没继续掺合清监事。
罗老二处事比他冷静,有江湖经验,再者说,罗强是他什人?他能不听罗强话?
顺子:“不然是咋地,大哥你说?”
罗强:“在清河监狱里fd?老子活四十多年都没听说过,有这作死活法儿。”
胡岩不屑地撇嘴:“张大虎傻呗,要钱不要命。”
罗强眯眼寻思着,缓缓道:“藏毒,他们要干嘛?给谁藏?烟卷里毒从哪弄进来?外边儿有没有人接应、串联?”
罗强问都是真章。张大虎那几个人搞到东西俗称麻果,是种新型强力冰毒,极易成瘾,能让人产生强烈幻觉,行为失控,甚至产生,bao力犯罪。罗强在西南边境混过,内行,那东西是缅甸特产,从边境走私贩运进来,张大虎要是没有路子,般人搞不来这个。
当天晚上,小周队长带着他们二队管教、协管,还有个排武警在楼道里持枪压阵,彻底把二队宿舍给翻……
从床铺翻到衣柜,碗柜,脸盆,饭盆,鞋子,书本纸张。几百个犯人,搜查,脱掉衣服,武警拿枪管子挑着衣服搜检。
二大队经过这折腾,再次伤元气,又有串儿人被戴上镣铐,关禁闭室,接受反思教育去。
操场上春光明媚,槐花飘香,树荫下晃动三三两两人影。
罗强蹲在篮球场边这两年专属于他别人都不敢坐石头凳子上,悠闲地抽烟。身旁他们七班几个崽子,叽叽喳喳地闲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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