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强眼底发黑:“昨儿打球,你穿那大花裤衩,特俊,好看,老子还想看你穿个……”
邵钧心里难受,委屈,忍无可忍,肘抵住罗强肋骨,眼神突然尖锐:“罗强,你瞒多少事儿?你还打算蒙蒙多久?”
罗强眼角唇畔笑容在那刹那定格,眼底兴奋如风卷残云。
“三十年,忒后半辈子,你他妈还笑得出来……”邵钧气得,张口骂道:“你妈,好看?好看你个鸡巴!你三爷爷脑门上写着‘呆’还是写着‘傻’?”
“罗强!!!……你就瞒,你瞒,你还瞒着,不问你,你就永远不说,你拿当傻子,忒在你眼里就是个大傻子!”
俩人粗喘着,僵持着,较着劲,鼻尖顶着鼻尖,眼神慢慢就不对,呼吸都开始乱。
多少天都没碰过,俩人现在这状态,只要摸把,甚至互相瞅眼,都能看硬。罗强突然反手拧,粗,bao地把人搂进怀里,紧紧攥住不放,呼吸急促。馒头每回发火较劲那倔头倔脑样儿,让他心都化……
小树林里阵凌乱粗喘。
罗强手劲儿很大,钳着人,声音却软下来,竟然带出几分腻歪耍赖意味:“馒头,昨儿说打赢球,饶。”
这人啥时候跟人求过饶,服过软?
“操,这会儿再急还有屁用?咱们这还剩十年八年,都有个盼头,减减刑都能混出去。这家伙还剩三十年,他这后半辈子还能混得出去?算是折在这牢里,傻逼吧!”
邵钧耳朵听见,压在帽檐下眉头狠狠皱下,心里难受,拔腿走开……
邵钧憋很久,憋着也想知道,罗强这人脑子里,心里,究竟在想啥呢?
他如果不开口问,那混球就永远、永远都不会坦白,三十年到老、到死,都不会说!
罗强扛着木头梯子,往树林里走,邵钧悄悄跟上去,皮靴靴底在遍布枯枝落叶田地里压出轻微咯吱声。
邵钧两眼发红,极力隐忍,脖颈上青筋跳动。
罗强两只手渐渐松下来,靠着树干,黢黑眼珠,深不见底……
俩人怔怔地看着,四周安静得就好像俩人起堕入另个时空,整个人失重……
那天,邵钧开着小卡车,从车窗探出头,匆匆打个招呼:“川子,这车
邵钧挣吧几下,让罗强在他颈窝里蹭着,喘着,骂道:“甭想,饶不你。”
罗强啃他后脖子,哼哼着:“你想咋样?”
邵钧:“你说呢?”
罗强:“老子想你……”
邵钧:“滚。”
罗强直走,走到小树林最深处,没放下梯子,也没回头,轻哼声:“还跟着呢?不累啊?”
邵钧在罗强身后咬牙,低声咒骂句。
他猛地抽出警棍,照着罗强后腰抽上去,狠狠在这浑玩意儿屁股上给棍子……
梯子早扔边,罗强回身手肘抵住警棍,邵钧顺势用警棍将人抵在树干上,手铐铐住罗强条腕子。
罗强低声哼道:“干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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