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钧:“没事儿,你来啊?”
罗强:“不来。”
邵钧还想说话,罗强猛然堵住这人嘴,堵得严严实实,把所有话都堵在唇齿之间,用唇边粗糙胡须不停碾过邵钧被汗水浸透嘴……
那天,罗强没有继续做。
他在车里抱着人抚摸,擦拭,用手和嘴侍弄,帮邵钧撸射出来。
邵钧:“嗯……嗯……”
邵钧脸都白,身体剧烈发抖,呼吸急促不稳。罗强猛地拔出来,把抱住人:“邵钧?”
邵钧紧闭着眼,眼角还挂着泪花,缓好会儿吐出口气,低声咒骂句:“你他妈……弄死……”
罗强问:“咋?”
邵钧气息不顺地哼道:“你那玩意儿,能算是人鞭吗?北京动物园哪头大象跑出来……”
地把这馒头“送”回去,然后让切都结束。
然后就发觉自个儿错,傻逼,而且是天底下最自私、最龌龊、最不可救药混蛋!
罗强口咬住邵钧肩头肌肉,闭上眼,最终全部没入邵钧身体。自从入狱,认识馒头,熬这多年,就没真正操过对方根指头,都快把自个儿熬干。罗强也是正值盛年欲火旺盛老爷们儿,心里能不想吗?罗强现在回想起来,甚至已经记不住,五年前蹲看守所时候,他最后趟操是谁屁股,脸和腚早都记不清。他眼前,心里,就只剩下邵钧个,邵钧身躯,邵钧臀,邵钧腿,邵钧双红彤彤眼。
肠道紧致肌肉夹裹着他,吞没他,那种瞬间令人眩晕温暖感,窒息感,从没有过占有欲满足感,被包容感觉,眼前腾起片雪花白,白得发光,发亮,让他仿佛迈进天堂,这辈子他还从来没见过长啥样子天堂……
整个车子上下震动着,随着罗强冲撞节奏摇晃着,车轮挤压遍地石块,发出咯吱咯吱碎响。
邵钧慢慢缓过来,身虚汗逐渐消褪,脸色由白转红,可是腹部仍然不适。他动完手术,就只有三个月。也就是仗着年轻结实,恢复得快,平时活蹦乱跳。可是
罗强默默地,实在撑不住,乐,笑容随即又消失在嘴角,皱皱眉头。
邵钧方才有刻出现短暂地窒息,罗强干得太猛,他身体承受不住,被顶到某个极度颤栗混乱位置,快感像闪电般绞杀他肺管儿,让他无法呼吸,腹部火烧火燎地疼痛,却又爽得欲罢不能,舍不得喊停,结果几乎让自己死过去。
邵钧喘会儿,身上发层虚汗,胳膊都累得抬不起来。
他扭头道:“来?”
罗强:“……”
被欲望和焦虑催磨得火力全开罗强,刚猛,bao烈程度让邵钧招架不住,脸色慢慢转白,呼吸断续急促。
罗强狠命发力又撞数十下,撞得身下人几乎昏死,没动静,两条腿脱力似垂下去。
罗强这时候突然停下来,眼球仍然是热,粗喘着:“馒头?”
邵钧:“……”
罗强:“馒头?……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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