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是想看看热闹就走,这下拔不动腿,盯着那身材瘦削人上上下下打量很久。他从来就没见过个人,能把普普通通身T恤牛仔裤穿得这靓,窄腰,翘臀,长腿,相貌英俊却不自恃,眉宇端庄而不浮躁,长得极其舒服,禁看……
罗战只是做个局部缝合小手术,工序简单,不到半小时就出来。
这回简直更惨,是趴在床上让护士推出来,裤子都没给他穿上,光着屁股和大腿,用白床单蒙住下半身隐私。
穿牛仔裤帅哥两手抓着床,内疚得低声说几句,神情关切,手指温存地摸摸罗战头发、耳朵。
亲自给罗战缝线那位外科师兄,从金边眼镜下用闪着光眼珠子狠命打量罗战身边帅哥,看得人浑身发毛。
(他自己手头本来也没钱),而是记账,刷卡,登记都用他姥爷老干部医疗卡。
傍晚,医院门诊楼内病患人流相对稀少,邵钧拿到处方单从间诊室出来,正要下楼去划价取药,走到楼梯拐角处,眼前花,亏得他反应精明敏锐,迅速闪身,躲到棵大号盆栽后边。
邵三爷从两片龟背竹大叶子中间,露出双偷窥眼,眼珠子兴奋得差点儿从眼眶里瞪出来。
他瞧见谁?
他竟然看见罗家老三,罗战,让两个人架着肩膀,搀扶着,塌着腰,撅着腚,拐拐地从楼道里走过去。
师兄摘下口罩,露出张清瘦白皙脸,附耳低声对罗战说:“嗳,告诉你个数据,以前缝过好几十个菊花,别人般缝个三针五针就齐,就你这个,豁口豁得最大,共缝十针,才把你那‘花型’帮你合上!”
罗战露出脸悲愤,哀怨地瞪着对方,老子小菊花都快豁成牡丹花儿,你他妈故意损老子呢吗!
师兄眼底突然爆出坏笑:“你小子,挺有福啊?你男朋友,活儿真厉害……下回让他下手轻些,把润滑做好,心疼着你点儿,肯定能让你特舒服。”
罗战那脸强撑表情都快碎,这才听出师兄话里有话,差点儿喷对方脸心头血。
罗战身旁站大帅哥,让师兄大人几句话说得,张小麦
罗战破天荒在脑袋上戴个毛线织那种滑雪帽,把脑门耳朵眼睛甚至整张脸都恨不得遮挡住,埋着头不敢东张西望乱看,生怕医院里有人认出他脸,生怕,bao露他这辈子最荒唐,最倒霉,最是哑巴吃黄连被人糟蹋蹂躏还不能报官不忍还手只能吃着手指头默默嚎啕流泪惨事!
邵钧也是白天黑夜颠三倒四想念罗强想得,对那张脸,那副身材,极其熟悉敏感,眼就认出用帽子蒙脸罗战,化成灰儿他也认得罗家两兄弟这魁梧身形。
罗小三儿这是咋?看起来也膀大腰圆人五人六挺厉害,这是被人打吗?
罗战让人弄进手术室,跟随路来那名瘦高个子年轻人,在手术室门外往复徘徊,眉头拧着,坐立不安。
邵钧只看眼,就忍不住看第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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