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秘书摸兜,好像也想掏家伙,想自卫反抗,可是根本来不及。那个穿黑衣男人,动作比闪电还要迅疾流畅,抬手提
自己结发多年老婆外边有人,邵国钢如此精明又自尊心极强男人,心里真能忍下这口气?戴绿帽子还忍气吞声,那就不是爷们儿。
有段时间,那个秘书在市委内部日子过得也不舒坦,被上头调查好几趟,约莫牵扯进些复杂人事斗争和利益纠葛,替领导背黑锅。这个人以前也有些不为人知复杂背景,从底层混上来,跟各条道都有牵连,从个普通司机摇身变混成领导秘书。至于背后究竟是谁在操纵,就不得而知。在这节骨眼上,秘书走投无路,想到潜逃出国。
这人偏偏还是个情种,跑路之前竟然还要约顾晓影见面。
那天也是巧,邵钧从学校放学出来,单肩背着书包,骑着他那辆很酷很帅气山地车。
他妈妈顺路在学校门口等他。邵钧记得非常清楚,他妈妈带给他盒高级玩具,是让人从国外带仿真玩具枪,跟部队里用微冲般大小,十分逼真。邵钧还拿在手里跟同学臭炫会儿。
就知道有那个男人。”
罗强问:“你知道是谁?”
邵钧说:“什都知道。但是没问过妈妈,也没告诉爸爸,姥爷肯定直蒙在鼓里,不然定把老爷子气着……”
他妈妈朋友是个年轻高大英俊男人,在市委里从事秘书类要职。邵钧妈妈大约就是需要个精神寄托,与那人私下通信,见面。
罗强精明地研读邵钧凌乱复杂神情,意有所指地问:“你特恨那个破坏你父母关系男人?你没想要把那人宰吧?”
邵钧明明已经骑出段路,鬼使神差又折回来。
他穿过胡同,绕过学校后身座大商厦,拐到小巷子里。他也不知道他想找什,可能就是心里拧着个结,常年憋闷着。他拐进那条隐秘胡同,他妈妈朋友正在墙根下徘徊,等人,还紧张地四下张望。
邵钧叙述往事声音无比艰涩:“那天是亲眼看见,没有其他人瞧见,他让人打死。”
“秦成江秦秘书当时肯定是在等妈,他在小胡同里转来转去,徘徊着不走,就那分钟工夫……”
“有个男人从胡同头走进来,天忽然就暗下来。那男人身黑色,额头露出光泽都是铁灰色,简直就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人,没看见他脸……他走到跟前,就说句话,猜大概是确认‘你是秦成江吗’,然后就……”
邵钧双手微微抖下,茫然地抬眼看着罗强,嘴唇嗫嚅半晌,说:“没有……是爸爸把那个人宰。”
罗强骤然眯细双眼,完全不相信:“啥意思?你爸?”
邵钧两眼发直,陷入痛苦无法自拔回忆:“……那男让人打死。”
罗强那天终于明白这家子血脉至亲父子之间抱恨多年症结。
邵钧当年亲眼目睹切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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