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钧:“……”
谭龙头歪靠在墙上,薄嘴唇划出丝*荡笑。这人皮肤很白,胳膊腿上除去几处旧疤,全身细品嫩肉,透着娇矜贵气,阳刚之物竟然是某种亚光浅粉色……
谭龙哼哼着说:“邵警官,好看不?”
邵钧面无表情回道:“甭忒瞎撸,撸这半天,还没大拇指粗,现眼吗?”
谭龙用略显兴奋眼神盯着邵钧走出去背影,瞄着邵钧柔韧后腰,挺翘后胯,暗暗磨牙……
他已经在心里确定,他没看错。他那天看到人,就是邵钧。
他能放过这人?
后来天,轮到这条监道犯人集体洗澡。
老王忙别事,没人盯澡堂子,于是邵钧临时来盯,搬个小凳,就坐在更衣室和淋浴间之间门边,双眼看两个屋。
他店,赚他钱。
罗强进公安局审讯室,把他与姓谭、姓李那几家子生意往来全部牵扯进来,提供这伙人同样非法经营、涉黄涉赌证据。谭龙这样人,生意总之很不干净,违法证据确凿,公安原本就想打掉这根枝蔓,抓个准儿,于是那年谭大少紧随罗老二步伐,落入法网。
谭少爷可没进过少管所,没吃过苦头,这辈子头回坐牢,就是让罗强给阴,被顺进去。现如今两人竟然关在同条监道,不是冤家不聚首,谭龙恨死罗强,恨不得剥其皮,食其肉。
谭少爷并不隶属邵三爷麾下大队,然而几位队长轮流值日当班,轮到邵队长值班这些天,也会管到谭龙闲事。
这天夜里谭龙回归牢号睡觉,就没消停,窜到隔壁床另个犯人铺上去。
邵钧拿个画报看着,头都懒得抬。眼前是群他看腻歪白条猪,谁大谁小,他现在对外人提不起那方面兴致。
谭龙那天憋着找茬,边儿洗边儿斜眼瞄着人。
这人把自己涮干净,不出去,慢悠悠走到离邵钧很近地方,几乎是门边正对着,相隔也就两米,头歪靠在湿漉漉墙上。
邵钧时没反应过来,抬眼狐疑地看着这人。
谭龙手伸到自己胯下,把撸起半勃家伙,捋着红润软沟,直勾勾地盯着邵钧,翻出两粒白眼珠子。
遇上串铺搞事,只要不是有人不开眼窜到七班大铺被窝里,也不是七班大铺窜到别人被窝里,邵三爷根本懒得管,与他无关。可是谭龙闹得动静忒大,把同屋都闹醒没法睡。邵钧开门进去查铺时候,谭龙已经骑到另个犯人身上,把那人裤子扒光压住,想要捅进去,玩儿个野。
邵钧命令谭龙回自己床,再不老实就级严管,用铁镣子锁床上睡。
谭龙眯着泛红眼,嘴巴歪歪,挑衅道:“老子那玩意儿,痒痒,就想发泄发泄!怎、怎着,邵警官?你不让爷爷跟他搞,爷爷跟你搞个,咋样?!”
同屋其他犯人在被窝里憋着,想乐不敢乐。
邵钧冷冷地指谭龙:“你少废话。不睡就到院里坐铁椅子去,睡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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