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夜,潮白河畔旧监区被泛滥洪水倒灌,洪峰以每秒百多立方米速度涌入厂区,昔日监舍区变成片沼泽。
就在洪峰袭掠前个小时,三监区最后拨犯人及时撤离,成功逃离洪泛区。
清河监狱历史上这次雨夜大逃亡,几
俩人湿漉漉,闷头潜回队伍,耳畔有两句不和谐杂音:“强哥,这趟拉这久?”
“有这工夫,孕妇肚子里小孩都拉出来吧?”
罗强贯冷脸,斜眼骂道:“咋着?老子吃得多,拉得也多不成!”
邵钧仍旧操口吊儿郎当腔调,冷笑说:“可不是拉得多,他娘,把熏大跟头!手里枪都让丫熏得差点儿走火!”
伙人不怀好意地哈哈哈哄笑阵,也就过去,谁都没怀疑。
着浓热呼吸,粗重声音,罗强健壮胯骨从后方用力冲撞着他,撞得他大脑发晕,天昏地暗,最后丝警觉和理智都快要迷失。
罗强竟然把他制服裤子扒开,露出段白花花屁股,炙热阳物像浇铸铁水,坚硬,粗粝,在他臀下两腿之间抽插着,撞击他最柔软部位。
邵钧略挣扎,手腕铐在背后,整个人动弹不得,被下又下狠狠撞向墙壁。面前就是块坚不可摧山岩,毫无缓冲余地,他被这样粗,bao地碾压着,蛋都撞疼,蛋黄快烧焦……
黑暗中什都看不到,那感觉就是窒息般震颤,悸动,发抖。邵钧那刻甚至有些精神错乱,神经末梢燃烧着,意识上以为罗强已经进去,滚烫火热部位结合到起,罗强贯穿他身体,埋入他深处,顶他,撞他,把他顶硬,起烧灼,熔化……
罗强就这将梭子浓浓热液直接射进邵钧裤裆,丝毫也没客气。
暗地里,罗强那只手在邵钧大腿根下边乱掐:小样儿馒头,敢趁机编排老子!
邵钧怒不可遏地瞪罗强眼,用压到最低声音说:“混球,你忒舒服,搞得爽,咋办?!”
罗强瞟眼邵钧裤裆,真是年轻,才歇会儿工夫,又支棱起来。
刚才罗强从后边那干,邵钧让他撞得,剧烈摩擦着,稀里糊涂就又硬,按都按不回去,只能夹着腿走路。幸好天黑,大家都迷瞪着,谁也没看出邵三爷翘着鸟,起起落落得,可怜着呢,晚上都没消停。
那夜,逃亡孤岛人席地坐着睡去,山下不时闪烁朵朵幽暗灯光,就像人心里揣着温暖,火花在暗夜中绽放。
喷发那刻,罗强口咬住眼前人肩膀,身体因为过分压抑,痛楚地抖。
他粗喘着,掰过邵钧脸,望着那双彻底陷落失神眼,下意识地,把嘴唇贴上去,贴在邵钧眼皮上,静静地,动不动,贴很久……
邵钧闭着眼,动不动。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对两个人都是,发泄之后心头留片酸涩,心软得塌糊涂……
漆黑雨夜很容易掩盖切见不得人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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