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强把毛巾往后肩顺,没出去,在人来人往小澡堂里晃悠着走到墙角。
罗老二背对着人,手扒着墙,额头用力抵着,另只手伸到自己两腿之间……
监视器静默着,没有声音,邵钧默不作声地看着,注视着罗强极其细微隐忍动作。这人肩膀微抖,脊梁上条条肌肉舒缓地颤动,然后慢慢绷紧,条手臂青筋凸起……
罗强似乎是有些难受,脑门抵着湿漉漉墙狠狠蹭着,喘着粗气,强壮臀部用力抖几下,跟那面墙较劲。
邵钧喉结也跟着抖,只手攥着遥控器,仿佛不由自主地,手指跟着暗暗使劲,揉搓那只硬邦邦长条状遥控器。
胡岩在澡堂子偷看罗强遛鸟,有人通过监视器,同样也在偷看罗强遛鸟。
澡堂更衣室里就有名管教,坐在门口,手里拿张报纸,有眼没眼地监督大伙洗澡。邵钧从来不揽这个活儿,每次都让值同班其他管教去盯澡堂子。
邵钧不能盯这个。他往澡堂子里坐,这不就跟个普通正常男人坐那儿围观群前突后跷身材喷血大姑娘洗澡样感觉吗?如果哪个都没看中,还好,相安无事,万当场看上哪个,当场就犯抽……
因此,他每次都躲监看室,拿摄像头看。
开始还特新鲜,后来看伤,视觉神经习惯那种刺激,精神彻底松弛,倦怠。看胡岩扭个屁股,刺猬抠个脚丫子,或者三班老癞子、王豹几个凶茬那身腱子横肉,邵钧早都看腻歪,其实挺乏味。
他蓦然挪开视线,起身燥郁地在屋里转圈,然后又坐回来,张大眼,屏住呼吸,继续对着视频里人发呆……
罗强后脑微微扯,浑身肌肉骤然松懈下来,梭子饱满畅快地射到墙上,终于爽快。
邵钧这边儿,看得正紧张呢,手指头也跟着梭子下去,把遥控器电池盖给捏碎……
那段平凡又特殊日子,大队队长管教们慢慢都发觉,邵三爷每回值班,来得越来越早,下班越来越晚,歇假时间越来越短。
邵三爷经常五点多天还没亮就跑到监道里晃悠,黑灯瞎火地,隔着门看,巡视。值完二十四小时班,看不出丝毫疲倦,
邵钧看着罗强晃着大鸟从水帘子里走出来,斧劈刀削般坚硬前额眉骨之下,眼神仍旧冷漠,视旁人如无物。
谁鸟大不大,邵三爷最清楚。办公室抽屉里就有把尺子,他刚来清河那会儿,闲得极其无聊和龌龊,坐在监看小屏幕前,手托着腮,另手就拿个尺子,浴室里走出来个条顺爷们儿,他赶紧把尺子竖着摆上去,“啪”量,瞄那个尺寸和比例。
捱过那段时期强烈生理冲动与新鲜刺激感,他现在看见谁都好比是池子里搓洗干净待宰上锅白条猪,没什性欲感觉。
骚狐狸小动作、小心思,也让邵钧看个正着。
胡岩那揉蹭,罗强面无表情低头看看,憋火不禁蹭,慢慢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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