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连忙说:“没谁。”
邵钧:“你们这儿以前老板是哪个?”
服务生:“……”
邵钧问:“叫啥名?……有什不能说,可能认识。”
他其实是听见姓刘那二世祖以前在这里吃过亏,让人操过,顿时来兴趣,谁还能把刘公子给操?牛逼大。
邵钧看着认识,那是市委某个大头儿公子,姓刘,看上刚才跳舞个男孩,想要。那男孩身边有朋友,不乐意接客,推三阻四。刘公子那人在圈儿里贯是个呆霸王性子,偏就要,撒起泼来,吼着让经理来,让老板来,个小鸭子敢不给你坤爷面子,坤爷砸你们店。
值班经理点头哈腰给刘公子赔不是,免费送酒,送伴儿,路忍着被刘公子拿酒泼头脸身,也不敢说个不字儿。
邵钧冷冷地看眼,扭过脸,嫌烦,想走。他跟那刘公子以前也打过照面,互相不太对付。
王经理拿手巾擦着脸,脸怒意地回来,跟手下人说几句。
昏暗摇摆空气里,邵钧听到他身后服务生低声交谈。
地:“你就是玩儿啊……玩儿去啊!”
“本来就是玩儿啊!”沈大少爷把酒瓶子往桌上掼,声音带着浓重醉意……
邵钧默默地喝啤酒,瞄着沈博文笼着身被灯光渲染烟雾,跟个高大英俊男人肩挨着肩腻固会儿,走到后边儿去。看侧脸,那男好像是演艺圈里哪个三流演员,电视里见过。
俩人是发小,所以邵钧解这厮。像沈博文这样公子哥,白天有正常人生活,有事业,有公司,也有未婚妻,晚上到这种地方,确实就是个玩儿,不当真,还绝对不会玩儿出后院起火,提上裤子醒酒,就当没事儿似,没发生过。
邵钧正正衬衫领口,往沙发里坐坐,刚才沈博文随便扯两句“你当真啊”,说得他激灵,特别不自在,差点儿以为对方看出来啥,有意试探他。
服务生低声说:“们以前老板,姓罗……罗强。”
邵钧对这名字没反应,没印象:“现在咋换人?”
服务生:“…
“也就是咱老板能忍,每月来砸回,什东西。”
“老板毕竟是外边儿来北京没几年,跟上边儿人脉不行,压不住这帮人。”
“要是以前,能这样儿?以前丫敢来,来个操死个!”
“哼,都是罗总操剩下帮孙子,以前他们敢?罗总镇着这块地儿时候,有人砸场?”
邵钧心里动,扭回头,随口问:“你们说谁?”
邵钧知道他发小底细,沈博文却未必知道他底细。
所以沈博文敢玩儿小鸭子,敢胡来,邵钧不敢,心里有忌讳,怕引火烧身,怕把自己玩儿进去。
楚珣沈博文这号人不装,有啥就敢说啥,可是邵钧脾气不太样,心思重,有些事儿掖着藏着,不乐意说出来。
而且他洁癖,他嫌脏。什人都往床上带,不恶心啊?
隔壁桌闹起来,满满瓶子洋酒拽到舞台上,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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