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被刺激
两下，这就撑不住……
还准备十几个那样
包裹呢。”
他无视着许乐痛呼嘶吼，意犹未尽道：“哎，那包裹里好东西可真不少，全都是这些年料。”
“有说池霁从小就是干那行伺候有钱老男人，有P出来好多艳照床照和遗照。”
“有好多黑粉成天盼着他赶紧死掉别给其他几个队友添麻烦，还有好些人跟风要开除他性别，剪断他……”
“够！！你不要再说——”
“你不是亲口教该怎
好好照顾他吗。”韩渠温柔道：“托你福，CORONA碎成
滩烂泥，那个富二代都滚回家啃老去，想想做梦都能笑醒。”
许乐被强拗到痛极，长嘶声道：“池霁……居然是池霁……你……”
“那不如说更清楚点，好让你知道你有多善良。”韩渠仿佛讲述项狩猎成果般，边拧着他头发头皮，边慢条斯理道：“池霁啊，被手下搞好几回。”
“也不过就带着节奏骂几个月，自己受不住，得抑郁症。”
“抑郁症得，他那帮哥哥倒是天真，把他护在怀里什都挡着，不让他知道外面发生什。”
似笑起来。
还真是没什心机，没意思。
韩渠缓缓站起身，叼着烟居高临下站在他身边，抬手把那被找出来录音笔拾起，然后松手。
黑色笔咕噜声滚落在木地板上，被脚踩住，然后缓慢碾碎。
“原来是个大善人啊。”他用低沉到顺滑声音轻巧道：“你们当医生是不是都挺自恋？”
“够吗？没觉得啊。”韩渠遗憾道：“本来做三步计划，想让这小朋友知道自己有多遭千人恨万人厌，到底活成什样腌臜玩意儿。”
“可惜啊。”他轻飘飘道：“才看十几张，自己就跳下去。”
许乐痛吼声，旁边保镖当头就
韩渠清楚许乐活不过今晚，讲起战绩时心里也没什保留。
他又笑声，吸口烟愉悦道：“找你问过次，两三句话也就套出来，给这小可怜见寄点东西。”
许乐骤然震，竟然硬生生挣脱开钳制，长吼道：“你这是在杀人！！韩渠！！你是在杀人！！”
两个大汉随即把他按回地毯上，狠踹两脚逼他继续匍匐着被羞辱。
“杀人？”韩渠好奇道：“他自己收快递，自己跳楼，关什事？”
“以为自己能救所有人，哪怕面都没见过，也想着对人家负责呢。”
许乐瞳孔竖，声音里怒意骤然上升：“你对那个病人做什？！”
“自己都快受不住，还想着病人，搞不好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韩渠啧声：“真该让你们医院给你颁个奖。”
“听好，”他蹲下来，手扳住许乐头发，逼着对方抬头看自己：“你杀那个人啊，他叫池霁，是个死掉人妖。”
“——没有杀人！！从来都没有杀人！！是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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