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太多事情以后,他再想起这家人都有些心情复杂,琢磨半天还是和队里告假,回妈妈家拿
“对而言,在男团里生活,和独自出道,得到和失去都样多。”
入团,意味着可以和更多朋友亲如家,起分享喜乐苦痛,不再孤独。
但链接也意味着互相束缚牵制,意味着做任何选择,遇到任何事,都可能波及自己在意所有人。
单飞,就拥有整片舞台,拥有做更多选择自由。
恋爱,怼记者,拒绝讨厌通告,挑战更感兴趣风格,切都只用为自己考虑。
可他更享受枝独秀时刻,不肯做追星捧月云。
他希望所有光都只照射自己,所有荣耀也只归因自己。
霍刃久久没有开口。
顾少初放低声音,在他面前表露出难得驯服。
“但不知道这种想法,是不是太自恋孤高,也许全都想错。”
“嗯?还有哪儿不确定?”
顾少初如今二十岁,正处在少年和青年交叉节点。
他站在黄昏中,犹如辉光开刃长剑,手中仍握着那把峨眉扇。
“不是练习问题。”顾少初沉默刻,还是把内心深处想法问出口。
“老师,个人出道,和成团出道,您觉得有什不同?”
许久,突然觉得自己像只困兽。
他心底直都有血性和不驯,可是从前蛰伏压抑太久,都不习惯再露出獠牙。
温和谦让并不适用于当下。
“可惜啊。”顾少初悠悠叹声:“还想竞争C位来着。”
“再来次,”傅明年深呼吸道:“是没有放开。”-
可是回头时候,身后也只有片空白。
“你从前是很优秀网球选手,看过你在温布尔顿杯好几场比赛。”霍刃注视着他道:“评判得失和选择策略,你足够擅长。”
顾少初凝视他几秒,忽然笑起来。
“好,谢谢霍老师。”
周三韩老爷子过生日,韩央得再回家吃个饭。
“不定。”
“您是认为……”
“坦白来说,人活辈子,就必须不断地学习怎做选择。”
霍刃看向他,开口时却好像也是在和自己交谈。
“学会承担后果,学会接纳战果,学会怎面对选择以后改变。”
霍刃被长风吹起碎发,时间好像突然被触动心底隐秘,没有开口。
顾少初清楚这种问题有些冒犯,好像是攻击霍刃在CORONA散团之后独自单飞行为,很快解释自己提问理由。
“在这里呆好几期,但总是觉得……不够合群。”
“不是和大家相处有问题,是不习惯……把出众镜头、歌词、机会,平均分给所有队员,哪怕能站上C位,也觉得不够。”
这说也许太自私。
2
临离开之前,霍刃多交代几句,叮嘱他们也注意休息和补钙。
刚走出去没多久,身后有个声音叫住他。
“老师,想找您问几个问题。”
闻声转头,是顾少初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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