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你不用休息吗?”
“不用纠结这些,”傅明年还在专注地看镜子:“买过你画集。”
微博还关注你好几年,帮个忙也是应该。
“!!”
周二早,练习生们照例各就各位分班练习,跟着辅导老师恶补系列基本功,接着就听见隔壁教室接二连三欢呼声。
傅明年瞟眼还在循环播放录像,不紧不慢道:“刚练功完,平时需要体能加练。”
聊到这里,韩央才瞧见对方右手拎着器材袋。
“原来是这样……”他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干巴巴道:“那继续练。”
傅明年想起过去在SPF呆那三年,抬眸询问道:“你很害怕被淘汰?”
“也不是,想看看自己能进步多少——更何况抢到面考名额。”韩央伸胳膊比个大大爱心:“干行爱行,就是这性格。”
“……不过如此。”
凌晨十二点半,练习室。
韩央练到双腿都跟灌铅似,就势往后躺在地上滚两圈,然后捂着后脑勺嗷声。
嘶,砸到头。
他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爬起来找目光来处。
,你有空多和他交际下,不要再埋头扎在过去里。”
没有等霍刃给反应,男人转头看向韩渠,难得客气谦和与韩渠握手:“今年也多亏老韩总照顾……再过几年,您估计也能在两道圈子都开张门户。”
“不过作为唯继承人,哪里需要这拼呢。”裴如也微叹声:“还是对自己要求太严苛。”
韩渠留着几分警惕,却难免被吹捧飘飘然。
“也是家里教严,”他无意中应奉承,把场面话往回圆,还不忘自夸举:“总得做出点成绩来。”
——是导师们又过来巡查。
出于拍摄需求,导师们都会亲自给四个班上课讲解,但基本是蜻蜓点水,不会常来。
第是咖位高没必要做这种事,第二是他们这个级别人档期都密,天到晚能按时吃饭就不错,时间是比金钱还要宝贵限定资源。
但
“来陪你。”
“诶?不用不用!”
“努力不是靠时间堆积出来。”傅明年站在他身侧,示意他看镜子里动作:“要先找核心问题,然后解决问题。”
韩央被个他小三四岁高中生指导跳舞,这会儿像个初中生样有点窘迫。
“你不是记不住动作,是节奏快就会乱。”少年指引道:“们从头开始。”
“是你?”
“你最近每天都练到这晚?”少年问道。
韩央意识到自己瘫姿不雅,又滚半圈借势坐起来,起身时比下两人高度。
啧,差好多。
“你不是天字班吗……怎这晚还没回去啊。”
等圈酒敬完,韩渠回到位置上,旁侧亲信就神神秘秘地凑过来。
“韩总,情况怎样?”
韩渠拱鼻子,任由旁侧小网红娇笑着添酒。
“以前接触少,还以为是哪路狠人。”
他嗤笑声,坐姿放松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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