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们该谈谈。”薄玦快速道:“刚才那个地方是不安全,但是——”
“这幢酒店都是家。”龙笳打断道:“薄玦,有些话今晚不用说。”
电梯再次打开,薄玦头雾水地被他牵出去。
两三步就到总统套房门前。
龙笳用房卡刷过,在拧开门把手之前,半是自嘲地叹口气。
他们需要真实地活着。
有什在瞬间被尽数释放,像是被娱乐圈钉作固定标本般灵魂,也像是根本不敢展露在其他朋友面前恐惧和痛苦。
指腹是烫,心脏在震颤挣扎,呼吸都仿佛是确认对方摩斯电码。
这个吻实在持续太久,久到外面人早就走远,他们还在拥抱彼此,喘息时能听见急促心跳声。
龙笳探头看眼外面情况,拉着薄玦手就往外走。
年少初识彼此心意时,得奖后畅快放松时。
分手前惊惶无助时,分手后绝望痛苦时。
每次接吻都枷锁满身,恐惧着被发现和被质问。
如今分手接近三年,所有情感至今都没有发泄途径,苦闷到让他们看到对方都心底沉。
吻却成倾诉最完美方式。
何思考反应时间。
薄玦在缺氧瞬间想要推开对方,却被捆在怀里吻得更加用力,唇舌被悉数轻咬舔舐个遍,就好像是野兽在用气息标记他独占物。
宝石色红酒在他们唇侧滴滴点点流下,把喉结都无声沾湿。
“嘶……”薄玦吃痛地低唤声,发觉对方在醉着,伸手想要碰他脸;“龙笳,你清醒下,这里是露台。”
远处刚好传来对男女轻快交谈声,似乎也在往这个方向走。
“还以为们结婚那天才会来这里。”
薄玦眼眶当即就红,扬眸问道:“现在呢?现在又算什?!”
龙笳没想到自己又把他弄哭,忙不迭手关门手抱着他哄:“不是那个意思——”
“不做
“——去哪?”
“房间。”
薄玦惊几秒,没想到分手乱来之后现在又要乱来。
他想要挣脱开他钳制,没过几秒就已经被拉进电梯里。
房卡刷,电梯就顺从地往最高层走。
最初是互嗅气息,浅浅缠吻追逐。
然后就紧拥彼此脖颈,几乎要把自己所有都倾注在这个吻里,靠再近也不为过。
舔咬,啄吻,脸颊碰触鼻尖轻蹭。
既然已经深陷黑暗,那就什都不要想,不要再思考更多。
他们需要解开自己身上桎梏。
龙笳深深看他眼,拉着薄玦手腕就往旁侧走,在被人撞见前秒用宽大到夸张华丽窗幔把他们两人卷住。
厚重繁复数层丝绸将他们卷入狭小黑暗空间里,耳侧还能隐约听见那对男女谈笑声。
薄玦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种处境,这会儿还惊愕地靠在他怀里,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不远处声响上。
男人无声地将他扳过来,在黑暗中俯身再度与他长吻。
他们接吻过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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