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他停顿几秒，瞥眼不远处在
薄玦久别之后本来还有些泪意，听到这话笑着骂
句。
“
都说消化不良……”谢敛昀嫌弃道：“你们走之后拉着姜恕去吃几顿火锅，结果差点胃出血。”
他们同时想起什
，默契地没有再提。
姜恕那时拒绝池霁
最后个请求，因为池池那段时间总是做噩梦，医生建议给他些温补食物。
在池霁消失之后，姜叔头发几乎是夜全白，如今已经彻底退出娱乐圈。
霍刃再度衣冠整齐地坐在餐桌前，穿也是身白西装。
他终于拨通连接大洋彼岸视频电话。
虽然事出突然，但是两个电话几乎都是同时拨通，两人在看见他气色恢复时都同时松口气。
“刃刃，最近还好吗？”
“……总算见着人，还担心你自闭好几年。”
“随时自取。”
霍刃时又有些呼吸不稳。
他发现自己在这方面天赋完全比不过这个男人。
“每次，”他确认道：“都要绑住眼睛？”
男人并没有再给予他更多亲吻，两人仿佛重新回到治疗关系，边界感被划分很好。
2
布谷鸟钟叫三声。
裴如也抽纸简单擦拭下床单，帮他重新把衣服穿好后才解开黑丝带。
霍刃还停留在几分钟前状态里。
皮肤白里透红，眼尾泛红还留着泪痕，又锋利又沾着艳色。
他们都清楚偶像这个身份多重制约和必然谢幕，但谁都没有猜到，六个人分离会是以这样理由。
CORONA本身只是个符号，营业时间到就会成为历史段，不可能五六十岁还在台上唱跳不断。
可是十七楼本应永久存在。
……属于他们六个人十七楼。
“好很多。”霍刃找个轻松话头，把无形伤感稀释很多：“再过两个月就回国，们好好聚下。”
薄玦似乎是坐在书房里，长发被束在脑后，手边放置着教案和书册。
他如今是时都音乐学院客座教授，在重病后找个清闲职位，点点重新找回生活正轨。
谢敛昀恢复词曲创作人身份，背景昏暗杂乱，日子似乎过得很潦草。
他看向霍刃时，还在下意识望眉骨上几不可见疤。
“昀哥反而瘦？”霍刃抬手扶正屏幕，伸手想摸摸他们脸。
“结婚再正式拆礼物。”裴如也从容道：“有仪式感才能享受生活。”
霍刃想想，感觉自己并不算亏。
他尝到甜头。
“好。”
今天早餐时间推延四十分钟。
是对他和对世人都永远致命药。
霍刃抬手挡着阳光，回过神时才松口气。
“很特殊体验。”他评价保守，试图用轻松平常语气为真实企图给予包装。
“所以，这个可以成为以后入睡前保留节目吗？”
裴如也扬眸瞧着他正经表情，当着霍刃面把覆眼黑丝带折叠整齐，然后放在近在咫尺床头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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