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老师，”他又唤
声，试探性地问句：“你是不是，其实也有点喜欢
？”
裴如也笑而不答，把少年
手掌按在自己心口。
你会懂。
所有诺言，所有心声……所有隐忍不发感情。
这秒他仿佛再度回到深海中，像是交融在珊瑚白沙间缕琴酒。
所有呼吸心跳都尽数交融重合，缠吻舔舐都妙不可言，让焦躁许久神经被安抚镇静。
“呜……老师……”
男人停缓口气，继续俯身予他深吻。
仿佛天生契合般，他们甚至能感知对方在渴望着如何被对待唇齿，第次接吻就不需要任何沟通。
眸子依旧如春河初融。
“为什
不试试呢？”他问道。
男人凝视他许久，也垂眸微笑：“是啊，为什不试试呢。”
裴如也对霍刃气味太过敏感，今天在琴酒香气里浸整天，忍耐实属不易。
他没有等霍刃再询问什，抬手覆住少年双眼。
卧室门悄无声息地关上，客厅水族箱里大青花鱼吐串泡泡。
深入徘徊，回味重复，无尽无止。
裴如也抱着他重新起身，任由少年缠吻着不肯松开，单手解开领带结往卧室走。
霍刃下意识地看眼房间，恋恋不舍地停下这个吻，小声道：“那……等会慢点。”
“好。”
“中途可以喊停？”
“先尝下。”
“嗯？”
霍刃微怔秒，在黑暗中被吻住双唇。
柔软，温热，缠绵，契合。
他几乎是本能地迎着四肢酸痛去抱紧他，圈紧脖颈去加深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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