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怎
样？”裴如也把酒杯推到
边，慵懒道：“你不够强，还不是
教
不够。”
倒也是在坦坦荡荡地认错。
“是该反省下，回头写个三千字检讨给你
偶尔抱怨几句也可以。
他在他面前，不是队长，也不是SPF签约艺人，就只是他学生。
霍刃不知不觉地顺着自己话路往下讲。
“那个得奖组合用是约德尔唱法，怎以前从来没有想过阿卡贝拉可以配合约德尔？”
“他们专辑都根本不用修音吗？为什声音质感会干净到那种程度……”
好像这个称呼出口，接下来交流就会简单许多。
“看到皇冠奖现场
。”
反而像有种隐秘委屈。
裴如也摇晃着玻璃杯里琥珀色酒液，唇角扬起笑意。
“还有呢。”
自己要仰着头看他，就像个小孩儿。
如今十九岁，自己米八五，对方米九二，样要抬头才能望他。
裴如也身上有种霍刃无法模仿气定神闲。
沉稳，洞察，从容到带着几分游戏人间般感觉。
男人刚刚洗完澡，几绺碎发在额际湿漉漉垂着，眼神审视而含笑。
原本觉得切都稳定到极点。
今天终于见到世面，他才意识到自己不过是刚刚入行介新人。
在众巨星中微不足道。
霍刃跟同房间薄玦打声招呼，快步去302门前。
他有大半个月没有见过裴老板，这会儿伸手想要敲门，反而有种莫名踌躇。
裴如也瞧见牛奶被喝完，安静地给他又续半保。
少年半趴在小吧台上，抿口垂着睫毛道：“觉得点都不强。”
“确实。”
霍刃立刻抬起头看他。
“老师。”他不依不饶道：“你不能这样。”
“他是怎做到？”霍刃索性趴在他对面，坐在高脚椅上语气烦闷：“他那套舞每个动作都记下来，根本跳不出来。”
“而且那个人还在边跳边唱歌升KEY，三个转音半点问题都没有。”
霍刃没有意识到自己在依赖他。
他是队长，他就算再焦虑不安，都会本能地把负面情绪和顾虑都按下来，尽量不给其他队友带去影响。
可是在裴如也面前，问什都可以。
霍刃回过神，意识到自己长达五六秒没有应答，掩饰性地往后退步。
裴如也不催促他开口，开门返回桌旁，给自己续杯底威士忌，想想又把酒瓶放回去，从冰箱里找瓶脱脂牛奶，倒半杯递给霍刃。
霍刃双手接牛奶皱皱眉，很想说句都十九，不是小孩。
却还是低着头先唤他声。
“老师。”
少年低着头定定神，还是快速叩两下。
过会儿，门内传来隐约脚步声。
对方从猫眼里看眼，开门道：“小同学怎过来？”
霍刃下意识看向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在仰着头。
他十五岁时站在裴如也面前，自己米七五，对方米八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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