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人把话堵
回去：“你放屁呢？裴如也三个字你不认识啊？”
“是挺放屁。”卫老师嘟哝道：“
还想裴哥教几句呢，等
着吗。”
有训练生跳骨头都快断，这会儿存心多聊聊天拖延时间：“卫老师——裴哥好帅啊，
“不是下次甄别结束以后再测试吗？”
男人扫她
眼。
“那们提前时间，这周就安排上，”Aya立刻反应过来：“平面带妆测试呢？”
“不急。”
霍刃这个月终于轮到其他舞蹈老师，带着他们从基本功学起，跳是爵士。
不拼天赋，不考能力。
霍刃先前已经做到个小时跳四千五百个，如今再跟着U盘里视频跳舞，哪怕肢体跟不上那些快速动作，体力也刚好能支撑他练完两个小时。
他还记得龙笳在第轮筛选考试里成绩——七十分钟八千个，遥远到有种不真实感。
还要练，继续练。
裴如也拎着文件袋走过来，身后跟好几个助教在汇报情况。
九月日是开学日子。
陈小眼早上六点给他打个电话，那时候霍刃还在对着电视屏幕练舞。
U盘是找助教老师借，伴奏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够听见节拍。
“霍霍，”陈小眼嗫喏道：“今天，今天就要开学。”
霍刃嗯声：“你加油，以后作业不会还是可以问。”
舞蹈室大部分男孩都有舞蹈功底，也还是被纠正遍又遍，细节上小瑕疵都挺多。
卫老师才十八岁，看着就是从小练舞人，身体精瘦眼神有力。他上课时严谨又敏锐，课间偶尔会和训练生们开开玩笑。
“还是卫老师好啊……跟裴老师上课连着跳两个月绳，压腿都是跟舍友私下压……”有人感慨道：“卫老师上来就教们这
多，真是过年。”
卫老师这会儿烟瘾犯，摸两下兜抽回手，看着他们道：“裴老师只是心情好过来坐坐，他就算要动真格教，那也得等你们进CORONA才有可能。”
“啊？他咖位这大吗？”
他脚步顿，看清舞蹈室里男孩面容。
“他是？”
“是霍刃，第二轮甄别结束以后就每天在这里练，跳完作业舞还主动学其他男团舞，”Aya想想道：“好像还挺认真孩子，天天上午练三个小时，下午还再加练跳绳。”
新阶段舞蹈课也开始教分解动作，其他训练生跳绳全都还回去，除他。
裴如也看会，淡淡道：“训练生体质监测开始吗？”
陈小眼想半天，又道：“……不知道该怎说。”
“霍刃，你好好过啊，有难处定跟们讲。”
霍刃抽出毛巾擦干脖颈上汗，语气反而是在安慰他：“好。会。”
他挂掉电话，重新面对这个同样需要动脑场合。
先前两个月更像是服从性和自律性测试，不管舞跳得好还是不好，唱歌音调准不准，只要能按时按量训练达成目标就可以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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