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得到把最锋利刀,岂有不用之理?
长风吹过榴花,松落花瓣跃过院墙,随风远去。宫墙中榴花也同街巷样开得热闹,亭中小桌摆着热茶,岑融撇去片落在茶杯上花瓣。
“五弟,你可还记得这儿曾栽过株极高山茶花?”岑融指着亭子周围笑问,“靳岄最为喜欢,可惜后来被错手烧。”
岑煅坐在他面前:“记得。”
岑融点点头:“靳岄恨,所以他记得住。”他看岑煅,岑煅没有回答,似乎没听懂这句话。岑融心头暗恼:他此前以为这个五弟木讷笨拙,如今看来,其实是什都藏紧心中,不漏分毫。
样脸色:又惊又愕,但仍能保持冷静。
纪春明细细说完,眼前两人陷入沉思。乐泰熟知纪春明为人,对他话毫不怀疑,夏侯信不熟悉纪春明,想又想,问道:“杨执园说话能确认是真?”
靳岄:“是真。”
夏侯信:“有何证据?有无其他人看到?或是……”
靳岄又道:“是真,玹王殿下已经确认。”
“五弟,马儿还够吗?”他忽然笑着,狐狸眼弯弯,语气亲昵关切,“有人说西北军里头多许多高头大马,都是金羌军里才能见到好种,轻易买不到。听后骂那人通。说五弟怎可能跟金羌买马?金羌可是们敌对国,要同们抢白雀关。怎会有将领跟敌人来往?何况五弟连金羌人都没见过,你这是胡说八道,其心可诛。”
他说完又轻轻叩桌子,指节轻响,想起什似:“……不对,你见过喜将军,也曾潜入金羌大营。……是哥哥记错?”
作者有话要说:
本周会完成逼宫戏份!搓手搓手
夏侯信登时闭嘴。他紧紧瞪着靳岄,切未说话全都咽回腹中。两人在沉默中交换不言而喻话语。
“……大逆不道,”夏侯信忽然大力拍扶手,低声道,“大逆不道!”
靳岄给自己斟茶,轻舒口气。看着纪春明脸愤怒和认真,跟乐泰比划着形容杨执园多凄惨,有愧疚漫过靳岄胸口。
在所有筹划中,他们需要纪春明,但却不能让纪春明得知实情。纪春明极其信任靳岄和明夜堂,他不会怀疑靳岄所说话。由纪春明跟乐泰诉说杨执园所见到之事,可信程度大大增加。
实则连靳岄自己也不相信杨执园话。但真假如今已经完全不重要,杨执园真正想法是否和仁正帝相关,也根本无需反复考虑。岑煅决定信,靳岄也决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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